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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踏歌行

[同人:圣王之间]《决斗人谐谑曲II-永冬》(2/13;Dream Battle: 姬君对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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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客卿

家有奶酪怂咖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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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25 08:31:19 | 显示全部楼层
8.1一开始的瞬间我仿佛看到了赤木-  -错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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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边境的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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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29 23:33:08 | 显示全部楼层
你这番外干脆改名叫闘牌伝説ハンゲ~闇に舞い降りた天才吧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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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首相

Vēr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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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ta支援组黑魔导女孩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2 11:41:27 | 显示全部楼层
11 雷火


“You can NOT pass!”

那句响当当的话语至今还在我的梦中回荡着,好似那日她刮起的不会停息的风一样。

对二龙子睚眦的讨伐以失败而告终,她则为了这个没用的我死在了那个地方。

也许她在那一刻是在刻意追求死亡也说不定,但是讽刺的是她的最终目的却没有达到:那本该消失的黑羽却依然留在了我的身边。

也对啊,她那时也说了,风尽管会停,但不可能消失。

大姐的死换来的是这么几个消息:第一,自傲的二龙子在对决的时候透露了他们和“深红”有联系,而且所谓的超能力者实验已经在“废弃品”的基础上获得了大成功;第二,盼被转移到了另一次元的大结界当中。那个结界称作“幽蓝(Deeper Blue)”,是一个没有生物的死一般的世界。真不知道他是觉得当时的我们谁也跑不掉呢,还是说这从源头上面就是他们彻底瞧不起人,故意告诉我们?这不将那个家伙的嘴巴掰开恐怕是无从知晓了。

思维在这里就中断了。睁开眼望向床头柜,发现闹钟已经在我不太记得的时候被打飞到了床尾,看上去已经寿终正寝了。“不知道时间”这件事对我来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因此身体比大脑反应还快,扶着摇摇欲坠的脑袋,我翻身爬起来,跑到了客厅里去瞧挂在墙上的那个大约有十七寸大的挂钟,发现哪怕那样熬夜,也还是在九点半的时候起来了。

脑袋快掉了的原因很快就找到了:距离躺下也就过了不到四个小时吧。昨天一晚上花了大半时间和时差大约有半天的人聊天,之后是赶进度在做广告。不仅是脑袋,现在双手还有点找不到指头的感觉。果然,哪怕是翘课以后爆睡再熬夜聊天也没法改变根深蒂固的生物钟嘛。我只得顺便感慨一下造物之手的神奇,一边将两片面包塞进烤面包机里面再去刷牙洗脸。

今天可以探病了,可我没有那个心情,毕竟人情面上的东西对我来说超头痛。反正到时候出了些什么有的没的要我帮忙再说吧。

将家里三台连上不同IP地址的电脑开着全速下载游戏之后,我就出了门。反正也懒得上课,去了也碰不到几个能好好说上话的人,难得今天太阳不错,骑车出去逛逛也挺好的。不过本来还不错的心情被眼前的这一堆围着桥栏杆的闲人彻底搞坏了。那边似乎有个什么人要跳河——不,说不定他根本没跳的意思吧,反正就是那么一回事。人太多,所以懒得挤进去。正好碰到了路过的水姐,她可是劝人的高手,所以拜托她去和那个跳河的家伙说几句,我就离开了那个吵死人而且丑恶的地方。

等意识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郊区。不过这并不意味着这里就怎么青草遍地啊风景宜人啊什么的。这里给人的感觉更像是被抛弃了一般,况且现在尽管是四月份,然而那气温一点春天的味道都没有,哪怕是太阳再好我也绝不可能产生在几米外的草皮上打滚的浪漫想法。这时候口袋里面的手机在叫唤,打开看是三个八百兆的压缩包已经下完,于是便有了启程回家的想法。给两台机器分配了下载剩余的两个同样大小的压缩包的命令之后,第三个就是新番动画的“生肉”了,嗯。这么一来到家了之后可以立刻开始安装、吃午饭、看动画,顺便要把给老板的报表弄出来。虽然感觉有点麻烦,不过这是为了活命,也没办法。

到了楼下锁上自行车,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这次倒不是下载方面的通知,是来了短信。嗯,看上去她精神恢复很快只不过不能说话了。这倒是有些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记得这叫个什么来着……运动型失语症?管他的。重要的是这短信怎么回。

精神好就比什么好。慢慢来吧。

不行,这看上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算个啥狗屁啊。可恶,纯文字表达起来就是感觉少一点什么东西。

代我向她问好。今天没能来真是抱歉。

更烂。还有本来就是有闲却没有去看她,已经拉下脸皮来了还道什么歉啊,傻不傻。否决。

……

思前想后实在是没主意了,只好破罐子破摔发过去这么一行字:

收到。你要加油,情圣。


好无聊。

昨天果然不该熬夜去弄完广告设计,不然现在四分钟把图表做完了后还能有点活干。我算是知道之前老哥是为什么总是唠叨什么“吃饭睡觉站着撒尿乃人生三大乐事”——好吧,且不管他最后那个,至少前面两个我看非常在理。我相信现在我这副样子哪怕是上妆也修不好了,一定是肿眼泡加黑眼圈然后就和被吸了血一样也说不定。中午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这点我已经确认过无数回,所以,定下了今晚一定要在零点之前就寝的宏伟计划后,将烤箱温度定到两百三十度,开始烤批萨吃。

门铃声。

不知道是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找我,况且学校里也没什么人知道我的地址才对。如果是收有线电视费的我是打算直接拿平底锅敲走——我从来不看电视节目,它的用途是是用来接在电脑上当显示器看高清。

当我看到门外的那个人之后,我觉得自己恐怕是僵立在了那里。

胸中有什么要喷涌而出,但是唯独面对这个人,我不能喊出来,至少现在不行。

很想就这样扑上去,就和小时候一样在她的怀里撒娇,非常想。

可是同样的,做不到。

我是个傻瓜,而你也是个笨蛋。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会变成这样子吧。

感觉得到,眼泪已经快锁不住了,但我还是使出最大的力气连同快要喷薄而出的思念一起狠狠咽回肚子里,然后淡淡地吐出一句话来,说:“有什么事?”

“少爷送你的。”她只用最简短的话语来叙述今天来这里的目的。

“多谢。”为了迎合她说话的口吻,我也如此淡淡回答,“要进来喝点茶吗?”

“不必。”说完,她朝我鞠了一躬,作道别意,接着就离开了。

放下装着药物的纸袋,关好门,却迈不出一步。我只得贴在门上,任思念与哀伤在自己脸上狂奔。

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在那里呆了不下十分钟。也许是这么放肆了一把,困意突袭而来。“真是奇怪”这四个字才刚刚突入大脑,我便借助鼻子想起来原因:午饭还没吃。

果然,一个人来吃一铁盘的批萨还是太多了一点。不过似乎是想将那股冲动彻底地压下吧,也顾不上还很烫嘴,拼命地抓起来往嘴里塞,顺便将那盒1.25升装的牛奶抓在手里充当下咽用的润滑剂。

真是的,本来想一边看动画一边慢慢吃来着……变成这样了,居然……

毕竟是两餐的量,再怎么暴食也不可能全吃掉。事实上是牛奶全部饮尽了,丧失了润滑剂的我很快被噎得咽不下半点东西。仿佛放弃一般,我就这么摆出一个“大”字躺在了地板上。反正木地板下面是供暖,并不会觉得很凉。但是吃完热乎乎的批萨已经微微冒汗的我,却依然觉得心里卡着一块大冰坨。

大姐就这么死了,这件事情我到现在都无法接受。更加无法接受的是,那两个人。被大少爷玩成那个样子,好不容易留下命来却和疯了一般。手边可以借助的力量太少了,不知道是不是和她摊牌比较好,起码可以获得最低限度的帮助才是。

正当我还在想“把今天新下的游戏装上吧”的时候,眼前的一切突然好似变成了玻璃面,被什么东西砸裂。耳边是结冰的湖面裂开的声音,接着景色全部破碎了。

望向窗外,那是一片幽蓝。


Cross Vision: 林织雨
这时候我能想到的东西,就是跑。然而身体还是不听使唤,仿佛在拒绝大脑的命令。他看上去倒是很冷静,对我说了一句先不要动,他先去外面看看情况。这种充满了忌讳的不适感让我觉得,我们恐怕已经从那个熟知的世界剥离开来了。

很快,他就回来了。他告诉我,外面看不到半个人影。

和自己的感觉相符。这样的夜突然降临,充满了灾祸的意味。从窗外望去,一轮大得吓人的银盘悬挂在高得仿佛能一眼望见宇宙尽头的天幕中,又好似随时都会掉下来砸在自己头上。

不知道为什么,对此感到一阵亲切。仿佛这种永恒的孤寂才最适合自己。

正当我还在一种混乱状态的时候,空无一人的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

真是奇怪啊,我……为什么会觉得那好似高跷踩在地面又好似金属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是脚步声呢……

然而接下来的一秒我才不得不重新认识一遍自己,这种感觉真是准得可怕。门,就好像纸糊的一样突然破裂。在那里的是三两个人影——只是“人影”,因为它们本就只是有着人的外形,但是身体是由好似铜的金属与木头混合制造的东西。非要形容的话,“木甲机关人偶”是首先出现在脑际的词汇。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给我的感觉,简直就不像是人可以完成的动作。他发出了平日里根本没有机会听到的咆哮,推着病房里的矮桌朝那三个想要进来的机关人猛冲过去,借着那股冲力将它们全部撞倒在地,又一阵风一样刮回来,背起不能走路的我拔腿猛冲了出去。

机关人的行动速度比想象中的快好多。不知道是哪里为什么被制造出来的兵器,恐怕现在它们唯一要干的事情就是将眼前的活物全部杀死吧。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紧紧抱住他以免自己摔下来,接下来的事情只能全部交给他了。

明明是在被不明所以的东西追杀,心头却还是悄悄涌上了奇妙的幸福感。
End of Cross Vision


所以说最讨厌蜘蛛了。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蜘蛛的尸体,有的毫无疑问变成了炭,有些还已经变成了碎片。我能怎么办呢,那些机关蜘蛛好像从地上长出来一样突然就那么出现在面前,还挥舞着利刃一样的前脚想将我分尸,那么这种时候不还击那不就是傻子么。当然只好压下厌恶感敲打它们一顿了。只不过看上去这也只是刚刚起了个头。那一阵雷弹落下之后出现在眼前的是三名女性。

走在最前头的有着男生一般精干的短发,看衣装打扮来说也颇有点男孩子的味道。剑一般的眉毛和一股想找人打架的眼神,如果再叼着烟卷的话就更像不良少女了。走在她身后的女孩,唔,看着还挺可爱的,头顶一边一个短短的马尾让我有一种给她一柄大镰刀拿着的冲动。她手里抓着的好像是零食的袋子,正“吧唧吧唧”大快朵颐。稍微隔得远一点站在那里好似一座塔的女孩看不到面目,因为她的脸上有着一个精巧的银色遮眼面具。估计至少有一米七吧,还真是高。背后有一根白色柱子一样的东西背着,看上去是拿布缠着什么东西。她站在离我七米开外的地方就不动了,没有跟着前面两个继续靠近我。不过这第三个光从远处看了就觉得火大:太犯规了!一定已经违反了《巨乳禁止法》!那算什么?88E以上吧,恐怕有——不对,这种毛毛糙糙有一种暴风雨前宁静的时候我还研究这个做什么……

“愤怒之撒但。”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短发女孩如此说道,“真是惊人的战斗力,一招就把那机关师老头的玩具弄成这样了啊,真是危险人物。我该给你挂个‘一下打死七个’的招牌吗?”

和表情一样说起话来也很冲,果然一副欠揍的样子。

“饕餮之别西卜。”双马尾女孩笑着朝我挥挥手——里的零食袋子,说。看上去这是在自报家门啊原来。那都是什么,传说中的恶魔集会?我正想到这里,自称别西卜的女孩接下来给了一句顿时让人脱力的话:“吃薯干吗?”

一边将包装袋朝我递出来。

且不管我们之间还隔着大概四五米远,这明明接下来似乎就要和我打起来的局面下这算什么招呼方式?我只好囧着脸回一句“不必了”。她则看上去稍微有些遗憾,继续“吧唧吧唧”吃她的薯干。

“虽然说这些东西没什么战斗力,不过当试金石还是很好用嘛。”自称撒但的少女继续她没头没尾的话,“这么看你确实能算是误入者里面的危险人物。不好意思不过请你老老实实死在这里如何?”

话题转得倒是相当快,不过好在在见面的时候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鸟,她手里弹射出来的弹珠一般的灰黑色东西朝我激射而来似乎也就不再那么突兀了。迅速拉开距离,集中一下精神,高速默唱,完成。发射。

金曜-雷公弹。

好似下雨一般,闪耀着弧光的弹丸从天而降。比起她那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加速过的铅弹来说,还是我这边的东西威力更大。我猜,普通人要是挨上这么一发那立刻就焦掉也不是问题吧。别西卜看上去很慌乱地在躲避那些落雷,不过即使如此她还是奋力将袋子里的零食吃完才开始全力逃跑。撒但则没命一般在我的魔弹之间穿梭,极力想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我瞥到那位面具女性则好似对这散弹攻击无动于衷,用最小的动作躲过两枚弹丸之后仍然铁塔一般立在那里。

状况有点不太妙。打确实是要打,问题是怎么打好呢?



【留有余地去打】
【使出全力去打】



→ 使出全力去打


嗯,既然是以多打少,那么解决之道也就简单:如果是两拨人先后朝你攻过来,那么迅速解决第一波,再去打第二波;如果是同时攻过来,先想办法让一波暂时没法靠近,然后重复前述步骤就可以了。在这里自然是先解决掉这个冲在最前面的撒但再考虑其他问题吧。

“果然是马库斯(魔术师)啊,还真是一点儿都不能大意。”我对她敢赤手空拳就这么揍过来感到不可思议,她看上去又没有能直接将我的雷击无效掉的右手,那么玩的是什么鬼把戏呢……

“喀嚓”。

刚想到这里,头顶传来了一阵刺耳的金属被扭曲的声音。本能地迅速朝后退了个四五步,眼前一个白色的东西就炸开了,传来了玻璃破碎的声音。飞溅起的玻璃刺到了脸上感觉有些麻麻的,出于本能闭上了一瞬的眼睛。这无疑是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机会。暂时失去视力的我只好冒险在身边降下雷公弹,阻止她突袭的计划。

看上去她是用什么能力将我头顶的路灯给拧断了让灯泡掉了下来。那么,既然这里是“深红”关押盼的幽蓝结界,会出现在这里,要驱逐误入者的人,自然也就是“深红”的人没跑了。

原来如此,六名超能力杀手。

不过我倒是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接下来要面对的是她用什么方法——应该是念力吧——朝我扔过来的机关蜘蛛的残骸。她还没有放弃接近我的想法。那么,至少给你这样的鲁莽打个分好了。

集中全部的精神用在默唱上,范围定在以我为圆心方圆二十米。开始。

金曜-狂雷。

几乎没有间隙,好似天空落下的无数投枪,在地上插得密密麻麻,每把枪都是足以将大树烧毁的落雷。撒但看上去是尽了最后的力反应过来,用念力举起一个还算完整的机关蜘蛛残骸来挡落雷。她也确实挡住了,然而最多也就起了一个缓冲的作用。耀眼的白色光淡褪之后,我看到的是被击倒在地的她,另外两个女孩则不知道到了哪里。

然而心头突然产生了奇怪的危机感。一种莫名的危险似乎正在朝我靠近。

接着视野突然变成一片血红,自己的左眼似乎被什么东西炸开了一般,就这么一下我就失去了左边的视力。还没来得及让我惊讶呢,我就这么摔倒在地。

意识渐渐模糊起来,视野也很快变成一片黑暗。真是讽刺,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似乎这就是所谓的死亡嘛……


【BAD END No.8 全无保留的人生】



→ 留有余地去打


既然是以多打少的局面,把注意力集中在一点似乎有点蠢啊。而且现在也不能就下定论出现在眼前的三个看上去十分可疑的人就是全部的敌人。不管怎么说,和这个出头鸟单挑的时候留个心眼总没坏处。

这家伙也没法暂停时间回收小钢珠,所以开始偷袭的那一把钢珠打完了她似乎就没什么能在远处攻击我的办法。而我这边的魔力储备倒是充足得很,对她连续不断轰炸个五分钟都没问题。

头顶传来了金属物被扭断的奇怪声响。嗯,看上去这四周还是有不少她可以用来当作武器的东西。快速朝右边移动着,路灯的灯泡就在我移开还没到一秒的时间内摔了下来砸得粉碎。然而这还没完,那已经摔得变形的灯泡好似扯线木偶一样冲我飞来。



【用雷击打碎灯泡】
【跑几步躲开灯泡】



→ 用雷击打碎灯泡

没有多想,照样是一道雷下来,将冲我飞过来的灯泡轰个粉碎。

然而我立刻后悔了。

强光刺激得眼睛几乎睁不开。这算是人的本能反应吧。等我的视力恢复的时候,我看见的是撒但已经冲到了眼前,露出一个“得手了”的笑容,接着一拳狠狠揍在了我脸上。

这一拳打得我眼前一黑,耳朵中传来了一声巨大的“喀嚓”声,恐怕是头骨都被打碎了。身体飞了起来,直直地撞到了不知道多远的身后的什么东西上,又是一阵“噼里啪啦”骨头碎掉的声音。

痛得已经失去感觉,全身的血似乎没了个目标到处乱窜。我甚至没来得及搞清楚她那怪力是怎么一回事,意识就已经离我而去了。


【BAD END No. 9 自掘坟墓】


→ 跑几步躲开灯泡


还是先躲吧,又不是什么躲不开的东西。近距离使用雷击的话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差错。撒但似乎觉得只是弄灯泡来砸我肯定没啥效果,这次她弄了个大家伙来。

一辆停在路边的汽车。

果然是念力使用者么。攻击真是单纯到可以,让我产生一种她平日要是发脾气会不会找辆报废车一顿猛敲来泄气。

这么说来,她们几个恐怕就是睚眦提到过的“深红”麾下的超能力杀手。记得一共是有六个人来着,眼前的是三个,还有三个不知道在哪里。总觉得有些绝望啊。

躲是躲不开了,那么只好砍了再说吧。

金曜-隐匿武库。

身边出现了一个好似水面上荡漾开的波纹一般的东西,被挑选出来的是一把对于日本刀来说有点大得过分的武士刀。这把刀传说是曾经斩过妖怪“火车”的宝刀,于是得了“火车切”这样一个名字。集中精神将魂力灌注在刀身上,刀刃的部分闪现出炽红的光芒。

“喝!”

自然而然地吼了出来,挥动火车切朝那高速飞来的汽车砍去。手感就好似切黄油一样,切开的断面还有暗暗的红光。这下我倒是看到了很好看的表情,撒但那活像是生吞了蛞蝓一样的脸色让我突然非常想笑出来。

然而之前没有全力去战还真是帮了大忙:我看到了远处一栋大楼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光。大脑立刻告诉我目前的情况是超危险。没有想更多,赶紧朝左边跳开,将大刀火车切护住身子,以免撒但她突然杀过来。

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啪”。身后的水泥地面被什么细小的东西钻出一个洞来。果然,还藏着一个,就在那远处的大楼想狙击我。我自然是毫不客气还了那里密密麻麻的雷弹,心想炸不死你你至少也会消停一阵子了。

然而事事都超出意料。我眼前就这么突然出现了一个有些气急败坏的女孩,冲我叫道:“喂,你知不知道那支枪很贵的!”

“怎么,想找我索赔么?”

也许是她的突然出现并且抛出了这么一句似乎没什么大脑的话,刚才还打得热火朝天的气氛一下子全没了。我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动力居然也一个玩笑还了回去。

她看上去稍微有些苦恼,拨了一下有点粘在脸上的头发,认命一般说:“算了,太麻烦。”

“贝尔菲,你不是抱持‘不上前线’的主义……”

她话说到一半刹住车是有理由的:我已经拿着火车切朝她砍了过去。

我说,你以为她可以废话你就可以聊天吗?太瞧不起人了吧?当然不会让你们这么轻松,不然我像傻子一样拿着刀站在那里不就太蠢了么。

“真麻烦。”

被撒但称作“贝尔菲”的少女轻轻碰了一下撒但的肩膀,后者就那么消失在我眼前,我的刀也挥空了。仔细一看,撒但已经到了我的右方。莫非这个的能力是瞬移?恐怕是吧,刚才还在将近一百米外的大楼上狙击我一瞬间就到我眼前来只能这么解释了。

唔……贝尔菲……懒惰之贝尔菲格尔。原来如此。这样七大原罪已经登场的有三个了,那个银面具的主人看上去不屑于和我打一般站在那里,莫非还真是路西法么。

然而现状不允许我继续胡思乱想。之前一直没太注意的别西卜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了一个看上去很像毛笔的东西——不,应该就是毛笔吧。不过拿毛笔出来是怎么一回事我就没想明白了。她右手拿笔左手似乎抓着的是什么饼,还在吃。那么眼前是三个敌人,从哪个下手呢?



【抓紧火车切,追逃跑的撒但】
【使用雷公弹扫射贝尔菲格尔】
【投出火车切,目标是别西卜】



→ 使用雷公弹扫射贝尔菲格尔


有一个会瞬移的家伙看上去会很麻烦,先解决她似乎是最优解。不知道又会逃到哪里去,手中雷公弹连续发射,感觉像是抓着挺机枪,视野可以看到的范围全部覆盖上了,那么现在应该判断的是她会出现的地方。

不,已经没有那个时间了。脑袋上被顶了个什么东西。

“意外地没自信啊,你。”贝尔菲格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弹幕?那种东西多费力。在你死前上一课吧。”

接着,我听到了枪支的保险被打开的声音。

“要拿弹丸杀死人,一颗就够了。”

我在这个世上听到的最后的声音,那是巨大得不得了、极近处的枪击声。


【BAD END No.11 懒人的最优解】


→ 抓紧火车切,追逃跑的撒但


瞬移,听上去是个很吓人的超能力。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对付。不管怎么说,她两脚之间一定有距离,那么用我自己作为中心产生跨步电压来应对是个好办法。

刚想到这里,贝尔菲格尔已经消失,然而我立刻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她的惊呼。一声“啪”的声响,我可以确定她已经中陷阱倒下了。这还刚刚一秒钟。现在要做的,就是追击刚才一直想和我正面冲撞的撒但。

真有趣,刚才还想拼命接近我的她现在恨不得有三只脚可以跑。能帮助她移动的贝尔菲格尔已经被电昏了过去,我这边一边用雷公弹限制她行动一边抓着大刀猛撵。和劈那汽车一样将她一分为二,算是给大姐报那么一点仇吧。

但是我似乎有点低估她。即便是这样她似乎还是有什么中距离的攻击法。用念力驱动四周的空气,有点像是武侠小说里面的“劈空掌”的味道。近距离直接被打中一定会全身骨头都被震碎吧。可惜的是,身手始终不行,没办法在我这边的密集攻势下对我造成哪怕半分威胁。

追上了。

大刀挥下。

大刀只是直直掉在眼前。

接着我发现双腕已经什么时候不见了。

拿着毛笔的别西卜似乎刚刚在虚空中写了一横。

紧接着身上传来剧痛。别西卜的毛笔又写下一竖。我发觉自己从脖子下端一直到小腹整个被切裂开来,就好像她在虚空中写下的笔画直接反应到我的身上了一般。之前的一横一定是切断了我的双腕吧。

毛笔再一挑,可以感觉到下腹又传来一阵剧痛。我发现原本装着我的胃啊什么的那块地方现在出现了一个大洞。

这就是“永”字八法么……不知道为什么已经要死的我这时还会想到这么一个东西。


【BAD END No.10 偏执狂的最后愤怒】


→ 投出火车切,目标是别西卜


拿出毛笔来不会是什么好玩的事情。现在别西卜给我的感觉甚至比会瞬移的贝尔菲格尔还要危险——就好像这个好吃的女孩能做出什么无视距离对我直接攻击的事情出来。对手是一群没常理的家伙,那么拿常理对付她们是没用的。没有多想,将手里的大刀火车切朝别西卜扔了过去。

不,这不是攻击。相反这是防御。

投出大刀的同时我用最高的速度朝她跑去。才迈开一步,我就听到了一声撞击声,大刀火车切被什么看不见的力量打中了,弹飞得老远。但是别西卜似乎因为失手了感到非常吃惊,紧接着就被已经奔到眼前的我一掌推翻在地。

“都别乱动。”

我很清楚地对另两人下令道。意思很清楚,搞小动作她就没命。

但是即便镇住了两个,还有第三个。我差点把她给忘记了。

感觉到要坏事,立刻从倒地的别西卜身边跳开。那个黑色的东西就砸在我半秒前还在的地方。如果不躲开,恐怕这时候我会被那柄漆黑的大剑整个打穿吧。

刚才还好似铁塔一般立在那里的女性已经风一般朝我跑过来。看大剑在地上造成的破坏力,一定是把超重的家伙。但是那一瞬间她便追了上来,不费吹灰之力拔剑,就和挥动一根木棒一样轻松朝我砍了过来。

我两步跳开,一左一右两个漩涡出现,从中拔出带着电光的双剑托拉斯。

然而手持大剑的女性并没有立刻攻过来,只是用淡淡的口吻说道:“傲慢之路西法。”

听着像是在承认实力所以才报上名号一般,真是让人十分火大啊这家伙。

“现在说这样的名姓没有意义吧,叫做路西法的你。”既然差点被她的偷袭杀死,那么至少从嘴巴上讨点债回来好了,“连真面目都不愿示人的你,说出名姓来有何意义?”

路西法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她在笑。哪怕是脸的大半部分被遮住,凭着这个笑容猜测的话,她也应该是个大美人吧。

另外的三个人仿佛不愿——不,可能是不敢打扰她,全部静止了下来。这时候路西法开口说:“是吗……即便嘴里报出的是真实的姓名,有着面具也就成了虚假,你的说法还真是有趣呢。那么相对的,即使脸上并没有面具,嘴里报出的却是虚假的姓名的你,又是怎么样的光景呢?”

刚刚还在计算何时突击比较好的我听到她这句话确实是吃了一惊。她如果不是在讹我的话,那么就很有点问题了。既然她是“深红”的人,又掌握了这样的信息,没有理由放着不管才是。那么就这么判断吧,她果然是在讹我。

“多说无益。”我确实是这么想,“既然你们是‘深红’的人,那也就没什么可谈的了。”

说罢,握着两道弧光,我就朝着路西法杀了过去。

然而路西法似乎没有后退的意思,左手握住大剑轻描淡写挡下了我的右手剑的斩击,弹开,挥起,斩向我刺她腹部的左手剑。可以想象结果是什么,连忙收住攻势,架起两柄剑来挡住她的这道斩击。

金铁相交的一瞬我甚至有双臂被震断了的错觉。这女人,好大的力气。好容易握住双剑没使得它们脱手已经是万幸。然而她似乎没有与我拼力气的打算,稍稍收回大剑,第二下立刻就招呼了过来。完全没有招式和美感可言,平淡得太过无奇的剑招,就好像手里拿着的不是剑而是块顽石一样。然而偏偏面对这样的招式你玩什么花样都没用,似乎也只有防御一条路走。真是的,这可有点犯规啊,力气这么大偏偏动作还如此灵活,完全没有破绽可言。

更可怕的是,撒但此刻也不想当看客了,她趁着路西法拿大剑压制住我的双手剑的时候朝我冲了过来。

然而路西法却是神色有变。虽然脸被遮住了大半,但是那双眼睛里还是流露出了焦急的神色。不过即使如此,她也只是继续增加大剑上的力道,喝出一句:“退下,撒但。”

听上去似乎连惊叹号都没法加在句尾。然而之前盛气凌人的撒但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立刻和泄气的皮球一样。

不过她立刻明白了路西法让她退开的原因。

幽蓝的世界突然染上了一片绚烂的银色光辉。这并不是头顶的巨月造成,我也并没有使用任何的修辞,那是字面意义上的银色。

四周仿佛突然迎来了夏天,好像是嫌这个冬季太过漫长一般,毫不吝啬地挥洒着热度。视野里可以看到曾被我用火车切劈成两半的汽车已经烧成了融化的奶酪一般的东西,上面跃动着的是银色的火焰,诡异到了极点。

如果撒但不退开的话,她现在会被银色的烈焰烧成灰。看得出来,刚才的火焰攻击的轨迹正好覆盖了撒但之前所在的位置。但是即便是躲开了火焰的攻击,灼热的气流还是将她撞开,烧坏了她的刘海。

增援吗?等等,我认识的人当中,有可以发出银色火焰的人?

奇怪的是,路西法手中的大剑施加的力道渐渐减弱了。她向后一步跳开,与我拉开了两米多的距离,目光似乎放在了我身后的什么上面。

我朝左后退开四步,侧身望去。映入眼帘的是右手单手握着火车切好似提着一捆稻草、林织雨的身姿。

“刚才听到利维坦的报告,说念发火能力者出现了,我还以为那是你。”路西法俨然一股谈论老朋友的语气,说,“不过和传闻的一样啊,银色火焰才是你这多重能力者的特征。”

“我是真没想到,那帮蠢货居然没法制造念发火能力者。”有着林织雨面庞的女孩用嘲讽的口气说道,仿佛根本就没将她们四个人放在眼里一般。再加上之前那家伙发来的短信的内容让我坚信,眼前这人一定不是那个林织雨,是什么长着和她一样的脸的,怪物。

“哎呀,看上去无论到哪里都会被当作怪物呢。”抓着我掉在那里的大刀的少女应该是在冲我说话,“有时间的话我还真想和你谈谈那两个人的事情。不过之前呢,你们还是继续打,如何?”

她的笑容中,有一种沧桑的孤独。


Cross Vision: 路西法
马蒙她还是那么爱玩。按道理说,并没有决斗的必要,只需要排除掉那二人就可以。特别是楚半夏来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认定了她就是除叶清风以外另一个继承了一代龙魂力之主力量的少女。不过也许这样就好,他的话,我不希望受伤。

利维坦她则负责联络,同时监视疑似零的那位少女。她的报告是,二人被机关士兵追得到处跑毫无还手之力。看上去很有可能是逼得不够紧,要不然一旦她进行反击的话,区区几个玩偶根本不会是她的对手。

这边的战况似乎也需要我出手了,没想到会遇上修行如此高的魔术师。且不说她的高速咏唱,能默唱咒语的魔术师都不是省油的灯。车轮战来拖住她也并不是什么好办法,到时候恐怕会变成拼个鱼死网破的结果。

“姐姐,她将追击的机关士兵全部炸成了碎块。”

脑袋里闪过了利维坦的声音。你终于出来了吗,在隐藏了两年多的身姿之后的现在?

尽管有了那么一丝的兴奋,我还是将它按捺下去,问道:“火焰的颜色是怎样的?”

“咦?颜色吗?普通的赤色火焰啊?”

“……”顿时感到了一阵失望,我回答了她几秒的沉默。

“姐姐?”

“继续监视吧。看上去是弄错了。”我只好这么回答。

奇怪那。他们以零作为原型研究超能力的激活,还原度还算高,甚至发展出了原型没有的能力。可唯独念发火每每实验次次失败。实验品不是脑袋想破了都什么事情不发生就是点燃火焰之后没烧到别的先烧死自己。这也就是为什么赋予七大原罪之名的我们只有六个人这种奇妙结果的原因。

哎呀哎呀,想着想着的时候她已经识破了别西卜的念写攻击吗,还是说她的直觉真是准呢?这下真的得出手了。首先就拿这把剑,稍稍打个招呼吧。
End of Cross Vision


Cross Vision: ???
少女为自己的弱小感到莫名的哀伤。这份哀伤也确确实实地传达到了我这里。

她想为一直拼命保护自己不受那些玩偶伤害的男孩做点什么,然而她能做的似乎也只有“给他添麻烦”。

不要再露出那样的表情了。我的感觉和你一样啊。我不也想为了你,贡献出我这足以改变局势的力量吗。然而,你却始终不给予我这样的许可,我能做的也只能和稻草人一样站在旁边。可稻草人比我幸福,它没有心。我却必须在这里忍受着这样那样的煎熬。

这种煎熬,恐怕也是你对自己的煎熬,不是吗?

嗯?你终于,说出了希望有谁能帮你这样的话吗?

那个可以做到这一点的人,就是我。

对,你其实是认识我的。这点你自己最清楚。

不不不,你完全不用感到抱歉。我存在的意义就是如此,在你需要力量的时候来帮助你。仅此而已。你没有任何理由感到内疚。说到底,这其实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好。目标就是那个机关人偶对吧?作为难得的第一次,我就请你欣赏一下盛大的烟火大会好了。
End of Cross Vision


我与路西法又一次打了起来。

原来,你就是那个零啊。说什么在那边管住剩下的三个人,让我好好享受杀伐的乐趣。真是扭曲的孩子。不过还好有她帮忙,那边三个人看上去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全都一副有力气使不出来的痛苦表情。

推断的话,可能是进行了什么看不见的干涉也说不定。不过这样一来也不用指望她还能腾出手来帮我对付路西法了。真不知道还回不回得去,要真回不去那么我接下来的人生都要和这么一帮子机关玩具玩捉迷藏,还顺便和这几个杀人兵器互相砍么?光想到这里就觉得实在是前途一片黑暗啊。

“费解啊,路西法。”双手剑没有停顿,我加快进攻的节奏,一边说道。总得想办法压制住她的出招,不然我不知道自己能和她再拼几次。不过说实在的这也是下下策,看得出来她还是挺有余力的。

“你真的是超能力者?很了不得的身手嘛。”虽然很不甘心,她确实挺有一套,尽管完全称不上“招式”,“但是呐,这世上哪有什么超能力者不搞些怪力乱神的把戏就拿把大剑到处乱砍的,嗯?”

“哎呀呀,这句话真轮不到你来说呢。”她横起大剑架住我双剑的齐斩,并不在乎剑身上跳跃着的电火花,轻描淡写地表达着她的讥讽,“你作为魔术师,不也非常不雅地拿着杀人兵器‘到处乱砍’么?不过……”

说到这里,她原本双手握住剑柄,然而就在与我双手比力气的时候,腾出了一只右手来!

我还没来得及想到“糟糕”,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这一掌打退了三米远。

“终究是嫩点。”她后半句话说完,大剑夹杂着劲风就朝我卷了过来。

再之后,我只听见两把武器相交的声响。

“看了一阵子,有点手痒。你不介意吧?”零手中的火车切迎上了路西法的无名大剑,两者在那里较劲。

“不,怎么会呢。”路西法仍然是一副颇有余力的样子,微笑道。

渐渐在这股力量的比试上占据优势的还是这个傲慢的女人,最后还愣是将零连人带刀给挤飞出去。

这时候撒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趁机抓到了零的间隙,用她的念力将路边停着的一辆装着水泥搅拌设备的卡车朝零丢了过去。

如果她用火车切斩裂卡车的话,相信她还来不及收刀就会被冲上去的路西法给捅出一前一后两个大窟窿吧。

“耍小聪明。”零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迎着朝她飞来的卡车冲了出去,刀交左手,右手一摆,就那样打在卡车上,硬是改变了它的飞行轨迹,将整辆车打飞到一旁。这时左手的火车切还正好赶上路西法的剑招,两把武器再次撞在一起,发出了一声爆鸣声。

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办法插入这两个人的战斗。

刀剑碰撞仅仅是一刹那的事情,一黑一银的二色光芒在巨月的辉映之下的一次次相交显得是如此诡异。两人这次没有比拼力气的意思,完全就像是为了消耗体力一般好似两个野蛮人在对砍。而且就在比试的途中,路西法似乎还有办法开口说话,念叨着意义不明的台词。

“……其剑身缠绕流动的空气。一层,两层,三层乃至无数层。层层压缩,并以人眼所无法看清之高速旋转。”

就像这样。在我看来,这并不是魔术师念出的咒语,也并没有感到使用魔术时魂力的流动。原来如此,作为超能力者来说,她的能力其实是操风(Air Master)么?

感觉得到,周围的空气正急速流动着,朝着她那黑色的大剑奔去,缠成一团。

“喝!”

随着她这一声清斥,黑色大剑的尖端释放出来猛兽一般咆哮着的烈风。零甚至完全没有时间准备,就这样整个人被刮跑了。

接下来,她似乎完全没有心思去管已经消失在眼前的零,只是将目光再次锁定在我身上,摆好姿势准备顺便连我也一起斩了。

“火金曜-火天坠冲。”

正当我打算迎击的时候,突然听到头顶传来这么一个声音。

下意识地猛退五六步,滚烫的银色火焰就仿佛字面意思的“水银泻地”那样瀑布一般泼了下来。看上去是故意被打飞起来,目标是后面的招式啊。干扰三个人的超能力使用的同时还能战路西法,某种意义上说她是怪物真是一点都不为过。

而在那银色的浊流当中走了一遭还能无恙生还的路西法也似乎只能用怪物来形容。恐怕还是用那烈风将火焰给吹散了也说不定吧。

“看上去是状况有变呢。”她说着将大剑插在了地上,不知道对着谁这么说,“开始回收吧。”

接着,她又拿出一张和扑克差不多大小的纸片,对我说:“需要那么一点时间。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陪我打发打发?”

我看得非常清楚,这是写有用来启动决斗仪式的符文的纸片。


【接受路西法的决斗】
【拒绝路西法的决斗】


→ 拒绝路西法的决斗


“不好意思我可没这个心情。”我如此说道,“比起决斗来说我更喜欢实战。况且现在你根本没有交易的本钱,不是吗?”

“是吗……”路西法用一种遗憾的语气说,“交涉失败呢……本来不想用这招的……”

这台词听上去挺傻的,不过不管了,先按计划拿下一人再说吧。挑选武库里面一击必中的兵器来了结了好了。

神枪“冈尼尔”。

窒息死。”

刚刚闪过那个念头,路西法的这清澈的一声就突然传进了我的耳朵,那感觉就仿佛在对自己的士兵下达命令的长官一般让人有一种不可抗拒想要服从的威严。但是还不仅仅是这样,很快我就发现喉咙非常难受,就好似有两只看不见的手在握住它,缓慢却有力地用劲收拢着。连通过沉默咏唱打开武库的精神都无法集中,只能感觉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

如此的压迫让大脑司令部下达了吸取氧气的绝对命令。鼻子已经不够了,必须张开嘴来猛吸。然而我虽然可以感觉到嘴巴张开,但是给我的感觉反而是肺部里仅有的最后空气还反而迅速地被抽空。

眼前的景象已经开始模糊并且歪斜,残存的理智告诉我,我一定是被憋昏了失去平衡摔倒了。

据说革命先烈能不吃不喝继续抗战,但我相信哪怕是他们没了呼吸也活不了一分钟吧。

身边的一切都渐渐离我远去。我还能看到的最后景象,就是天空那轮大得不正常的银色满月,似乎在对我投来最后一丝怜悯。


【BAD END No.12 生命无法承受之傲慢】


→ 接受路西法的决斗


怎么听都是她们希望撤退。那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天以一打四实在是太不利。虽然大脑还算运作良好可身体就实在有点吃不消了。

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那般,路西法轻轻点点头,将那纸片扔在我二人之间的空地上,立刻就出现了一道白色的光圈将我和她围在了中间。

“那么看上去我再呆下去也只会败兴了。”零如此说,“有缘再见。”

说罢她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解除了束缚的三人见状也没有趁机杀过来,而是在老老实实等着什么东西。撒但虽然看上去恨不得能扑上来吃了我,但是还算很自制。贝尔菲格尔则打了个大呵欠,看着一副想睡觉的表情。别西卜则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盒巧克力吃得正高兴。

这种氛围下叫人去决斗还真有些那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和阵法的运作有关系,原本死气沉沉的幽蓝结界内部竟然隐隐飘起了令人让人十分不快的阴风。然而这并不能阻止路西法干出更加让人觉得不安的事情。

“那么为了方便,先手由我开始。”说罢她轻轻一挥右手,浮在空中的是六张背对我的牌。

“哎呀,没办法。”我苦笑着将这句话说了出来,从隐匿武库中取出了那一套,借着阵法的效果让它浮在空中,摸起五张来。

“召唤‘E・HERO次新生人’(A1900)。盖牌结束。”

她举起怪兽的牌的时候上面发出了强光,那滑稽得像是安全套的小白人就这么登场了。话说回来,看这架势她恐怕是随便从哪里抓了一套来糊弄我,也就是开始就完全没有抱好好打的愿望。

那好吧,你不打过来我可要好好出口恶气了。

“发‘黑旋风’。”拿起她留下的这绝无仅有的一套来打,也算是对她的一种怀念吧。再不用的话,说不定就没人用了,“接着,出来吧,‘黑羽-东云之柯奇’(A700,LV4),‘苍月之露娜’(A300,LV3;DIY)!”

破晓之鸟登场时吹起夹着乱舞的黑色羽毛的旋风,又一位伙伴降临了。她浑身有着银灰色的羽毛,仅仅是尾羽有那一些黑色,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那么虚幻,好似可以随时变换身姿那样。接着,她那银灰色的翅膀渐渐发生了变化,泛起水蓝色的光芒。

“‘苍月之露娜’的效果,属性变为水。等级三水属性‘苍月之露娜’与等级四‘东云之柯奇’调谐!”

“哦?序盘就直接拿同调怪兽压我么?”路西法还是一副看戏的表情说,“怪不得睚眦才想要这套。和‘星尘龙’一样大量发行的话决斗人的世界绝对又会起大混乱吧。”

果然是他们搞得鬼。但是现在我也没有办法再去和她逞口舌之快。

“封印在时间长河中化作龙之身的神枪哟,在此吾以新契约将汝唤醒,以必中之势碎敌一切坚壁!同调召唤,‘冰结界之龙-冈尼尔’(A2500,LV7)!”

虽然说这段词本来可以作为默唱,但是我希望至少不要在气势上也被她小瞧了,所以这咒语还是不自觉地大声念了出来。

冰结之龙化作闪耀着纯白光芒的一杆枪落到我手中。稍稍收起右臂,努力喝出一声,将它朝着对面路西法召唤出来的怪兽投掷了过去。

             Spear - the - Gungnir
“日曜-        伪永恒之枪Ⅱ       !”

手牌的“大旗之伐由”以及“激震之亚伯落贺罗斯”化作冈尼尔的能量将路西法的阵势完全击溃。接着在“伐由”升起的赤红大旗的引导下,手持银色长刀的鸟人也在银色旋风中登场。

决斗仪式会将兵器或者魔术的分量削弱到一种可悲的程度。拿决斗板的投影成像来说,那根本就是只有幻想保留下来的虚假而已。如果将魂力灌注其中的话,幻想就会更加成熟,也就会出现所谓的“伤害现实化”的现象。据我所了解的知识来说,真正厉害的是所谓“召唤师”,能够将这些怪兽和卡牌效果完全现实化。他们也许没有办法用魂力煮沸哪怕一壶开水,不过却能召唤出煮沸大海的恶魔来。我自己的话,处在仅仅是灌注魂力的一层与召唤师那一层的夹缝当中,也算是个怪胎吧。其实现在想想,一开始就从武库里面取出“冈尼尔”一击完事了多简单啊。想到这里,不禁为自己的愚蠢而感到好笑。

“‘冈尼尔’与‘孤高之银风’(A2800)直接攻击!”

已无需多说,路西法老老实实吃下了这五千三百的伤害。算是好好出了一口气。谁叫她刚才犯规一样压着我打。

“盖一个后场结束。”手牌已经没有办法继续展开了,只好这样结束,留下她两千七百的LP。

“没有一回合结束战斗,结果只有这样?”没想到的是路西法在受了这么一番敲打之后还能说出如此让人火大的话来,“用马蒙的话说,叫你的流势不过如此么……临走前本来还想看看好戏,你太让人失望了。到我。”

她面前浮现出一张新的卡牌来。她甚至没有多看一眼就将那张牌抓起翻了个面。荒凉的风吹过,迎面走来的是披着略显破旧的披风、身着已经经历过无数风雨的铠甲的流浪勇者(A1700)。

“战斗。”没有一丝感情,路西法甚至有些懒懒地宣布,“‘弗里德’攻击‘孤高之银风’。你那黑色的疾风,就在这里老老实实停下吧。”

看来,“欧尼斯特”自己用总是很欢乐,换到别人手里使出来就非常不爽了。果不其然,要不然她不会傻到这么打。有了五彩光之翼的天使的加持,流浪勇者在与孤高之银风比剑的时候压过了它,将它的长刀打飞。银风只能含恨退场。我也就这样丢掉一千七百的LP。

“接着发动‘地裂’,破坏你的神枪。”

虽然更加不爽,但是这仪式本就是如此残酷的一个东西。与自己的魂力紧紧相关的如此重要的伙伴、或者说是朋友在这仪式的场地下都变得如此脆弱,仅仅一击,凭借着某些数字之间的单纯计算,而并不是对幻想的再现度的强弱就轻易地破碎掉。每每想到这个事实,心里除了泪,还是泪。

“结束。”

路西法说完甚至闭上了双眼。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认真打的意思,这和我这么些年来所看过的无数次决斗都不一样。不是淡泊胜负,不是追求胜利,也不是完全的放弃或者怎样都无所谓,我也不觉得这叫洒脱——就和大哥一样。非要形容的话,那就是完全的不在乎却又希望看到什么。

不知不觉搞得我也少了一份打倒她的愿望了。

正当我闪过这样的念头的时候,我发觉原本发出强烈白光的光圈就好像破碎了一般化作光的碎粒消失了。

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看上去还是得好好打完吧。

“发动‘血之代价’,支付五百的LP,无解放召唤‘晓之希洛科’(A2000,LV5),拿‘疾风之葛尔’(A1300,LV3),后者效果特殊召唤。再召唤‘铁链之焚’(A500,LV2),拿‘热风之吉卜力’(A0)。”

一切准备妥当。如果我的感觉没有错的话,不用打过去也能确实将她击倒了。

路西法似乎也明白了我接下来要干什么,稍稍露出了一点点的笑容,说:“嗯,到最后还算是有点看头。你赢了。”

说到这里,她掉转过剩下的两张手牌,是“雷王”(A1900)和另一张“欧尼斯特”(A1100)。

说完那句话,她看了看早就想收工的贝尔菲格尔她们,说:“回去了。”

“马蒙呢?不用管她吗?”别西卜消灭完手里的巧克力,稍微有些吃惊地说。

“你不让她满足了她可不愿走,哪怕是我这个大姐说也没用啊。”路西法露出一丝苦笑,回答。

旁若无人。就好像我一开始就不在那里。更过分的是,接着她们四个人就一起都消失在我眼前。

留下来的,只有一场仿佛开始就不存在大战的街道。或许那满地的创痍还能充当一个忠实的观察者角色,诉说刚才还“热热闹闹”的一场滑稽剧吧。

我还正在想,自己是不是沿着这清冷的街道散会步呢——毕竟这里的空气比那个一直被冬季覆盖的城市要好太多——眼前的景色又变成了打破的玻璃面。随着那哗啦啦的声响结束,那熟悉又陌生的喧嚣重新灌满了我的耳朵。


Cross Vision: 明忍冬
如果我把当下自己的感受说给部长听的话,她一定会活活笑死。

部长就睡在离我不到五米远的床上,中间只隔了一道墙或者两扇门。我直到现在都不敢接受这么一个事实。说老实话,上一次心里如此忐忑不安的时候,还是我六岁那年自己第一次见到姐姐时。真是奇怪,白天的时候和她面对面吃着午饭也好被她紧紧抓着手没命似的逃跑也好完全没有不好意思,怎么到了现在反而变成了这样……该说夜晚这东西果然有一种特殊的魔力么?

或者说,哪怕我这样的说到底还是一个正常人?

她真是一个奇妙的人。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看完了那些录像,结果说她的青春就这么白白浪费了一小时。可她那语气反而是在说区区一小时真没什么。说到底姓袁的的女友不是个什么重要人物没办法摸到什么更多有利用价值的东西。那之后就是我们两个坐在一起一边像两头恶狼一样吃着我用她昨天晚上没吃完的炸鸡块和冰箱里剩下的白菜加上一点黑胡椒粉做成的简单火锅,一边聊着天。说实话,从我三月份入学以来第一次见到她之后,这样两个人单独一起聊天的机会还真是第一次。好在自己不至于紧张成个纱布连话都没得说,部长她自然也完全不会感到不好意思。我们俩倒真的聊得很欢乐,甚至让我产生一种她根本没有把我当作异性的自觉的怀疑。

“话说部长啊,我能问问你是出于什么原因给我这张‘黑火车’的吗?”我一直以来纠结的就是这样的一个问题。她玩的是很普通的植物族,按道理说和这张同调怪兽应该没有什么缘分才对。而且那张卡牌给我的感觉看上去也并不是新品,也就是说是更早的时候就已经入手并且收藏到现在的东西。

她饶有兴趣地看着我,那红宝石一样的左眼散发出一种怀念的光芒,说:“忍冬呀,这可是一个有些年头的故事了……而且,怎么说呢,如果说一个女孩子和男孩子讲起她的过去的话,总觉得有些奇怪的意味在里面不是吗?”

“部长大人,您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吗?”我就相当直接地问她了。

“谁知道呢……”她眨眨眼,说,“算了,不纠结了。忘了我刚才说的那番话吧——以前看动画的时候看到的觉得似乎挺应景我就照搬了。”

是吗?小心我用我冲冠的怒发戳死你,你这翻案和翻书一样快的小恶魔。

“关于这张牌嘛……以后再找机会告诉你好了。”部长说完这番话,将筷子平放在已经空了的碗上,微微低下头,闭着双眼这么说道:“非常感谢您赐给忍冬如此灵巧的双手,也非常感谢您让我们二人享受了一顿质朴却又无比丰盛的晚餐。但愿如此。”

我吃了一大惊。这和我以前听过的做作又公式化的祈祷词完全不一样,让我突然有一种她才是真正信仰上帝的人的感觉。

“部长你信基督教?”

不啊,完全不是。”她给我一个令人惊讶的回答,“单纯只是想感谢感谢谁而已。不管再怎么不顺利,总还是有什么值得感谢,不是吗?”

“你这么说我就想起一个基督徒和熊的故事。”

“哦?”

“一位虔诚的基督徒在森林里遇上一只饿了三天肚子的熊,后者立刻要扑过来将他吃掉。他立刻朝上帝祈祷,说希望将熊变成一个基督徒。”

“嗯?”

“然后熊真的立刻停了下来,满脸虔诚地开始祈祷。”

“嗯……”

“就和部长刚才很像。”

“哈?”

“熊说:‘感谢主赐我美食。’”

“哈……”

“所以我才问你是不是基督徒嘛。”

“忍冬啊……”部长两只眼睛变瘪了,用一种好像看着被泄漏的石油覆盖了全身的水鸟一般的复杂眼光看着我,说,“你是不是在拐弯和我逗闷子呐?”

“不,其实只是想讲个小笑话而已,顺便卖弄一下自己的所谓幽默感。雄性在雌性面前基本上都会不自觉这么做吧。”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说出了这样的话,“然而看结果我这是大大地失败了。”

“我去洗澡。”然而她只是回了我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之后,真的跑到了浴室里面。留我一人呆坐在那里。

之后她也没和我说半句话。直到她就寝之前才扔下一句明天去学校的棋牌部一趟有事情商量。说是大家都会来。

接下来就发展成了开头那个样子。

然而我这人最要不得的一点就是,哪怕如此忐忑,睡觉永远还是第一位。很快我就陷入了梦乡。在睡梦中,我甚至还梦到了部长她用红字宣言说耶稣基督不是在圣诞节那天出生的这样的奇妙事情。
End of Cross Vision


Cross Vision: 洛秉超
“所以说,命名啊命名。”楚部长她此刻颇有干劲地要给咱们的棋牌部的成员组成的队伍正式起一个队名,所以这才把我们都叫了过来。

而且她说东西大战的春季赛近期就会开始了。

小雨在经过昨天那么一闹之后,我给她强行办了出院手续。那个怪异的世界谁知道什么时候还会不会降临,我非常担心她那时还一个人呆在那闷死人的医院里。而且这么一想其实也挺不错的,你看,反正医生们也说对她的失语症没有办法,但又说还是观察一段时间比较好。好你大业,不就是为了骗点住院费么。

还真是有趣啊,那个平日里看起来似乎不愿与人扯上关系的铃兰虽然是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但也在收到楚部长的联络之后乖乖地来了嘛。还真是意外啊。

“喂喂喂,情圣你想什么呢?有好主意没?”楚部长突然就这样把我早就跑掉的思维硬扯了回来,说,“你在两秒内不能回答的话要将你处以‘油锅摸钱’之刑哟!”

“直接叫‘Team 5D\'s’好了。”我想都没想,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那酷刑我听说过,似乎是在烧滚的油锅底放一枚小小的铜钱,要犯人赤手去捞起来,捞不起来的就直接把人扔进去啥的。

“意思是五个白痴(5 Dumbbells)么?”铃兰一脸无聊的样子立刻就给我来了这么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睡眠不足所以心情似乎特别不好,“还是说你其实想分别指虚假(Dummy)、愚蠢(Dumb)、乏味(Dull)、无用(Duff)、无能(Dud)?”

真不愧是优等生。洋鬼子的话就是说得好。

“不,我觉得他脑袋还没那么好能想出这些个来。”忍冬这句话接着就杀了出来。不愧是我的超级损友,这时机把握的水平真不是盖的。

我想应该是指五名决斗人(5 Duelists)……

小雨则拿出素描簿来,似乎在拼命为我辩解。

谢谢你呀,小雨,不愧是我的可爱女友——世界第一可爱!

我在心里一边流泪一边如此说道。

“很好,以部长之名宣布洛秉超今天打扫我们的活动室。”楚部长立刻给我判刑,说,“太没创意了你这东西搞的。还有谁有主意的?”

“部长啊,真的需要一个名字么?”铃兰对此深表怀疑,“还是说东西大战的参战是非用不可?”

“那、是、当、然、啦!”楚部长一字一顿强调着,“怎么着也得和TCG部他们划清界限不是!你说咱们队伍拉出去摆个名号叫什么‘洛水附中棋牌部’听着要多蠢有多蠢不是?”

“好吧部长其实你想表达一个什么,通过咱们的队伍名?”忍冬适时地将话题引导到一个正确的方向上。还别说,别看他那样子,干这种事情他倒是很勤快。

“一种存在感!”楚部长此刻的种种外在表现只能让我想起二战时候纳粹德国的那个牛逼烘烘的元首,“别的不说我就想告诉与会者我们的存在。不是这样的名字我可没办法满足。”

“要不‘Team Satisfaction’咋样?多‘满足’啊。”忍冬这时候插了一句进来,“话说部长你是不是被某个人传染了——噗哦……”

他立刻被揍了。其实仔细想想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Team Necessarius。”铃兰还是一脸疲倦的样子,突然给出一个念起来有些别扭而且听着也不像是英文的单词来,“拉丁文的‘必然’,表达一种存在的必然性。咋样,听起来很拉风吧?”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的语气有些讽刺或者说是自嘲的意味在里面。

“很好就是它!定了!”楚部长似乎发现了宝藏一般看着铃兰说,“哎呀呀没想到最后入部的反而是最先给出我满意答案的人呀——喂,那边的两个,别看别人说你们呢!你们再不努把力可不行啊。”

决定了。那挂着巨大满月的幽蓝世界的事情,还有小雨能制造火焰的事情,还是暂时瞒着这三个人好了。三人脸上的表情给我一种太过幸福的感觉,说出那些事情的话,似乎就是在亲手摧毁他人的幸福一般。

可以的话,那天的事情如果再也不必发生就好了。那时候的我,是真心朝着什么如此祈祷着。
End of Cross Vi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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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回DIY:

????-CN0?? 黑羽-苍月之露娜(Blackwing - Luna the Waxen Moon) 暗 3星 鸟兽族 ATK/300 DEF/1500
这张牌不能通常召唤。自己场上存在正面表示的名字带有「黑羽」的调整怪兽的场合这张牌可以从手牌特殊召唤。1回合1次,可以改变这张牌的属性。使用这个效果的回合,自己最多进行1次同调召唤。
(这张的日文名是「BF(ブラックフェザー)-蒼月(そうげつ)のルナ」)
This is not brocco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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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12 12:19:49 | 显示全部楼层
沙发,啊哈哈哈,话说,踏板你终于更新啦!先占座在读。
30分钟后,恩,读完了,话说这一集竟然奇迹般的没死。。。就是三选一那个比较纠结。。还好是蒙对了。运气啊运气。。。
话说这一集的主角是谁啊?不会是狂岚吧?

[ 本帖最后由 小月亮先生 于 2010-11-12 12:5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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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12 13:48:4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小月亮先生 于 2010-11-12 12:19 发表
沙发,啊哈哈哈,话说,踏板你终于更新啦!先占座在读。
30分钟后,恩,读完了,话说这一集竟然奇迹般的没死。。。就是三选一那个比较纠结。。还好是蒙对了。运气啊运气。。。
话说这一集的主角是谁啊?不会是狂岚 ...


主角是铃兰吧?不过难道她的“大姐”是晓露?除了她没有用黑羽的了吧……

表示换人称比较多,有点头晕……
至于分支结局嘛,前面两个都BE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电那个灯泡(死

小问题,冈尼尔的攻击为什么属于日曜?而且还是“伪”永恒之枪?
莫非真·永恒之枪是某极星宝?(逃

另外,既然开始就开了黑旋风,为什么召唤东云的时候没有拿怪……?还是说拿的其实是苍月?
(求苍月实卡化XD)

--“怪不得睚眦才想要这套。和‘星尘龙’一样大量发行的话决斗人的世界绝对又会起大混乱吧。”
表示吐槽不能……

Team 5D\'s太GJ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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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2 14:38:25 | 显示全部楼层
Re Little Moon

主角是铃兰。死的那个才是晓露。

Re acbdefg

冈尼尔投掷出去之后的样子是白茫茫一片的闪耀之光,而且属于神器所以就日曜了。和怪兽属性没有必然联系。
真·永恒之枪不是铃兰的,她手里的白卡只是复制品不是真品,所以她要如此区分。
黑旋风拿的苍月没错。苍月还是就这样好了,我文里的背景是黑羽就那一套。要真OCG化了BF能调的东西就多了好多。(睡了个午觉起来表示还是再给Luna一脚吧于是限定成BF专用了)
讥刺一下K社搞BF搞成这样嘛,这也算是我的惯用手段了。
一直想吐6D\'s来着这次可算是被我逮到机会了 XDD
This is not brocco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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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12 18:06:43 | 显示全部楼层
“战斗。”没有一丝感情,路西法甚至有些懒懒地宣布,“‘弗里德’攻击‘孤高之银风’。你那黑色的疾风,就在这里老老实实停下吧。”

看来,“欧尼斯特”自己用总是很欢乐,换到别人手里使出来就非常不爽了。果不其然,要不然她不会傻到这么打。有了五彩光之翼的天使的加持,流浪勇者在与孤高之银风比剑的时候压过了它,将它的长刀打飞。银风只能含恨退场。我也就这样丢掉一千七百的LP。

“接着发动‘弗里德’的效果,墓地的‘欧尼斯特’与‘次新生人’除外,破坏你的神枪。”

你BUG了吧
弗雷德炸的不是當前攻擊?
你的弗雷德直到回合結束都是4500
You have turned your back on the Dusk, but the Dusk hasn\'t turned its back on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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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12 18:11:4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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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这中间莫非有啥故事被踏板你当做伏笔了?大少爷难道是某轮椅男?为啥晓露死了,真是悲剧。。。不知道为什么,看踏板的文到现在对每一个人物都有感情了,可惜啊。。。。。。不过么,似乎这两年间晓露什么的成了反对深红的人了,还有过不少冲突。文中提到的被大少爷玩疯了的人不会也是老朋友吧?还有怎么会被‘玩’疯了。。。期待看到杨定风早日回归拯救世界,还有就是和叶清风的CP顺利发展。

八根两指粗、七寸长的钢钉贯穿了盼的双腕、双臂肩胛骨、双膝、双踝,将她钉在了方舟内部的墙上。那边尤利亚还正准备反击,对手似乎用什么专门设备将他收了进去。但是,盼在最后的关头还是留了一手,匕首脱手,结结实实地切在了地面上,出现一道散发耀眼白光的裂缝。那道裂缝正好在晓露她们五人的脚下。接着,好似融化了一般,五人陷入了地面消失。之后裂缝也不见了。

以上引自踏兄的文,话说盼是在这之后被抓的吧。。。

[ 本帖最后由 小月亮先生 于 2010-11-12 18: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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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ta支援组黑魔导女孩

 楼主| 发表于 2010-11-12 18:34:49 | 显示全部楼层
Re 基D

改了。老以外是战阶升攻。


Re Little Moon

那些旧账会一并算的不着急。现在先开个头。
This is not brocco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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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营有道的商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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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12 18:44:51 | 显示全部楼层
对了,踏板,偶突然想起来,为啥晓露喊的是you can not pass,而不是you shall not be passed?虽然后一句是甘道夫面对炎魔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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