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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届水区接龙活动】翡翠玻璃-neFritstik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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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金岁月黑魔导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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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6 21:26:0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话(之三)

9月8日
   
    经过一个晚上休息的毕凌,精神勉强恢复了些。可惜回到教室的时候就听见阿伏带着如同天使般光辉宣布,桃子同学出了点意外,现在需要人和他一起去探病,于是毕凌就“带着”全班的慰问,被阿伏连拖带磨地拉到医院,当然……另外一个受害者自然就是好兄弟飞畅。
   “你是病人的老师吧?X光片出来了,脑部没受到什么大的伤害,只是头骨被硬物撞击出现轻微裂痕,相信很快就会醒过去。”
   “谢谢你了,医生。”阿伏看着还在病床上不省人事的桃子,叹了口气。“始终都差了一步,难道我的推理能力越来越退化了?连一个学生都保护不了!”
    “其实……其实……桃子受伤,我也有责任吧……要不是老师你要照顾我分神”老好人还真是老好人,虽然在他心中阿伏的神圣光辉被脱掉得大部分,但是还是改变不了向好的方面去想的习惯,阿伏老师也只是为了完成老爸的心愿而已。
    “别说笑了,你还不是为了完成自己的调查而利用桃子”毒舌男对阿伏一直都没什么好感,这次更加让他捉到可以好好开涮的理由。
    “不单单是为了自己,我曾经也是西恩中学的学生,校长失踪,要找他也有义不容辞的责任。”
    啪,病房的门被打开,一个人快步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抓着阿伏的衣领,大声质问道:“阿伏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愧是腹黑男,变面速度接近秒发,微笑向着冲进来的人说:“哟,小月啊。桃子同学昨天晚上出了点意外,我们现在可是带着全班的爱与友情来探病啊,说话那么大声,对病人没好处啊,哈哈~~~。”
    “水……水老师,你怎么也来这里了?”毕凌飞畅也被突然情况吓了一跳。
    “到这个时候就别装了……”水无月语气里面居然出现呜咽,像是想哭的样子,“我在外面都听到……连社长,果然是你。”
    “嘿,强气御姐。你说的是谁啊,我不认识谁是社长……”
    “西恩学校历史第一个被废社的社团----侦探部。我永远也记得,入社那天你对我说过的话。‘不要忽视女性的直觉’名字可以改变,样子可以改变,声线可以改变,但是细节是永远无法改变的,只是……我一直不愿意拆穿你的伪装……够了,社团第三个人很快就会来学校。如果真的为了校长好,为了学生。我们合作吧,像以前那样。”
    “还以为,可以在自己承认最有资格继承社长的人面前伪装2年,真想不到,你居然读完心理学课程,比以前更加可怕。没错,这次低估了你,也低估了犯人,还让自己的学生……一切已经发生了,说也没意义,我再去联系一下桃子的家人。”说完阿伏像逃命般走出去。
   “连借口都还是那么差劲……算了,你们两个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事情吧。”水无月问完,用手轻轻擦了擦眼睛。
    飞畅看了看旁边下巴几乎掉到地上石化了毕凌,他的承受力还真不一般差,摇了摇头说:“具体的情况阿玲昨晚多少也说过一些。线索都很散很乱,这是阿玲昨晚记整理的东西”边说边拿出昨晚写的笔记。
    “还行嘛。开始找你们来帮助查这件事,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的眷顾,还是命运的安排。另外调查的时候小心,可能我已经给‘某人’盯上。那天和校长一样也说不定。”水无月摇摇头,精神也不再像刚刚认识时候那样充沛,校长事件她投入的精力还不是一般的多。“当初,侦探社解散的时候……,对不起,我现在只想有人听听我说话,关于校长以及我的过去,你们方便吗?”
    飞畅虽然毒舌,但是心地还是不错的,老好人就别说了,名字说明一切,他们都沉默地点点头。
   “谢谢,当初连社长毕业了,侦探社只剩下我和另外一个人,按照当时的校规,没超过3人的社团就要被废社,而下手的人正是现在的代理校长,即使怎么去求校长……那已是没办法改变的事情,这件事之后,废社的所有决定都要经过校长同意。‘你喜欢这学校吗?喜欢和它有关的记忆吗?西恩中学的大门永远为爱它的人打开。’也正因为的这句话……我才会回来西恩当老师。想不到,阿伏也因为父亲的原因回来了……”说完水无月笑了笑,但是她笑起来比哭还痛苦。
    ”你们好吵啊,呜……头好痛。”桃子醒了…………
我と共に生きるは冷厳なる勇者、いでよ !!
欢迎无知者来做被选中的人,愿海拉与你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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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6 23:41:4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话(之四)


  “你们好吵啊,呜……头好痛。”桃子醒了…………
  “啊……桃子同学你没事吧。”毕凌第一个凑上去关切地问道。
  “你看我这样子啊……能没事吗。”桃子连张开嘴巴似乎都很费劲的样子有气无力地说道。
  “呆毛……”飞畅话刚出口就打住了。想想,人家都这个样子了,就别毒舌了吧。“桃子你别勉强,好好休息啊。”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平时飞畅的德行给桃子的印象不大好,桃子并没有想要搭理他的样子,只是缓缓地问了声:“阿伏……阿伏在哪里?”
  “他刚才在,不过找了个借口开溜了。”水无月上前一步答道。
  “开溜……为什么开溜?”桃子问道。
  “因为我在这里吧。”水无月的眼神中有些飞畅以及毕凌读不懂的情感
  “他一会儿会到这来吧?”听不懂水无月在说什么的桃子也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直接问道。当然,她现在也没有那个条件纠结。
  “他会的,我相信。”水无月朝桃子笑笑。
  似乎是吃了定心剂一般,桃子露出了安心的表情。“你们能先出去一下吗?我想好好休息一下。”
  “好的。”水无月点了点头,便和飞畅和毕凌从病房出去了。

  “我想在这里等阿伏回来,因为我也想知道关于桃子的事情。你们先回学校吧,稍后我会把具体情况告诉你们的。”关上病房门时,水无月对两人如是说道。
  “……好吧。”飞畅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转身就走。毕凌本来想说“我也留下”的,可是见飞畅都准备走了,只好作罢。
  “等等。”水无月突然叫住了两人。
  两人疑惑地回头,看见水无月的脸色比任何时候都要凝重。
  “记得我上次跟你们说过的‘特别课程’吗?”
  飞畅想起了那个被保乐儿放飞机撞见保健室老师两夫妇甜蜜进餐的尴尬下午,心里有点扯火。不过现在不是吐槽的时候,再说这里是医院。只是没想到水无月首先道歉道:“上次突然有急事不能赴约,真是对不起。不过明天下午放学后,你们一定要在保健室等我。”
  “……”伴随着数秒的沉默,飞畅点了点头。


  回到学校发现已经是中午的休息时间了。
  “我把今天的事情的笔记也整理一下吧。”毕凌如此说着,开始了他的记录。不过在飞畅看来他记不记也一样。“嗯……轮奈老师和水老师以前都是西恩的学生,而且都是被废社的侦探部的人……”
  飞畅可没这个精力陪这个让人伤脑筋的家伙。趁这个空档趴着睡个午觉还实际得多。而当毕凌突然想起自己有个字忘记了怎么写而打算请教飞畅的时候,突然吃惊得“啊”地叫了一声。
  “干嘛啊你,叫得一娘们似的。”飞畅很不满地坐正身子盯着毕凌。
  “……你看。”毕凌指着飞畅的桌子的桌腿。飞畅桌子的四条桌腿上,都密密麻麻贴了无数小纸条。遭殃的不光桌子,仔细一看,连椅子腿上都贴了。
  “谁TM这么欠揍……”飞畅骂咧咧地伸手去要将那些碍眼的东西撕下来,可是手却在半空中停住了。
  “怎么啦?”毕凌有些不解。
  “……可恶!”飞畅咬了咬下唇。毕凌凑过去一看,发现所有的纸条上都是“加入我們時針會吧!>ω<”这几个字眼,而且和之前的都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
  “那死狐狸眼丫头,看我不灭了她!”飞畅一边用力地将那些纸条一张张撕下来一边骂道。好在是刚贴上去不久,撕下来还不会留下痕迹。只是在他弯下腰去撕桌腿更下面的纸条时,他看到了自己桌斗里面有几
  这个熟悉的样子……难道是?飞畅心头涌起一阵不安感。只是当他从里面拿出那几张纸的时候毕凌在旁边大呼“这么大的纸条……”让这种不安感变得十分滑稽而已。
  打开一看,果然不出所料。

  又是那个怪异的剧本。
  “第三幕概要……约好了进行特别课程的老师突然放了热血少年和他同伴的鸽子……□□为了拉拢少年展开了纸条攻势,这令少年激动得暴跳如雷……”“第四幕概要……参加了社团活动的两位少年得知校内竟然还有更神秘的灵异会存在……热血少年夜闯校园以期见到灵异会的会长,而他的同伴则被卷入了与挖出绘画之眼的女生有关的事件”之中……”跟之前的一样,似乎是在事件回放般诉说着这两天来的事情。签名也是“Targe & Tage”,只是日期写的是8月3日而已。
  “可恶……到底谁这么无聊!”怒火中烧的飞畅一把将这几张纸揉成了一堆。
  “等等!”毕凌突然喊道。
  “怎、怎么了?”飞畅被毕凌这么一喊,整个人的动作都停止下来。
  毕凌从飞畅的手中将被揉成一团的纸团拿过来,打开来展平在桌子上。接着他从书包里拿出了前两次拿到的剧本稿纸,同样展平在刚才被揉了的那几张纸的右边,然后双眼忽左忽右地盯着两份东西看了好一阵子。而这一系列动作对于飞畅来说是完全不可以理解的。
  一分钟多后,毕凌才重新抬起头来:“我觉得……有点不妥。”
  “发神经的人写的,当然不妥。”飞畅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不是啦,你看这签名!”毕凌认真地说,“除了最开始拿到的那张稿子的签名看上去比较顺之外,剩余的几份的签名都写得不大好看,准确地说是字体的线条都有轻微的抖动……而更神奇的是,这几份的签名都签得‘太像了’……”
  “……我倒是看不出什么来。”飞畅搔搔脑袋,不大明白毕凌的意思。
  “你自己看好了。”毕凌将有签名那几张纸重叠起来,向着教室窗口的光的方向举起,可以清楚地看见几个签名重叠在一起。
  “啊……你的意思是后面的几个签名都是描着前面那个签名弄出来的冒牌货?”飞畅恍然大悟。
  “正是如此……因为我以前学过书法,所以对于写字这东西还是有点敏感的。”毕凌有点自豪地笑笑。
  “立了大功呢,毕凌,”飞畅弹了一下那些稿纸说道,“看来是该找那家伙问问了。”

  校道上,安培正快速地在人群中穿过。突然易北挡在了她的前面。
  “今天早上的快速占卜,出现的是正位置的月亮。”安培对那个人说道。
  “正位置的月亮,是‘不安’。”易北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
  “有些话,我现在很想跟银飞谈谈。”安培说道,从易北的身边走过。
  “关于你的表姐,苏薇?”易北毫无顾忌地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支烟,点燃。
  “师傅你……一直都知道?”安培有点难以置信。
  “银飞他现在在旧仓库那边哟。小心吧,我今天早上快速占卜占出的是逆位置的战车哟。”说完,易北就径直往前走,再也没有回过头。留下一脸错愕的安培。

  “逆位置的战车……‘失败’?”
没有的羡慕的渴求的。 不安的挣扎的无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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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7 09:40:0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话(之一)


  毒舌男今天再次体会到了那个话剧社社长的不一般。
  他本就怀疑那个奇怪的剧本就是那个人写的,毕竟这个学校里搞话剧的也就只有那一个人。毕凌的一番话虽然让他明白了有可能是有人陷害话剧社,但是这并不能解释第一份三孔活页纸上的那个诡异的“7月31日”是怎么回事。当日放学以后,他就拽着好老人的手直奔话剧社活动室。不过快到活动室门口了,他才想起来,今天没有活动,话剧社不一定开门。然而在他看见那张贴在门上的纸条以后,他呆住了:“飞畅,要找我的话,去这里:E IE 8hI 26I”。
  飞畅见了二话不说一把撕下了纸条,又三步并作两步向四楼的电子阅览室奔去。
  “飞畅……飞畅……等等我……”老好人此刻已是气喘吁吁,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了。不仅仅是跟不上步伐,他也没有弄明白那一行怪七怪八的字母加数字是什么。
  “IP地址。在计算器上输入这一行密文,颠倒过来看就是明文。”飞畅似乎知道毕凌在想什么,一边用自己的学生证在电子锁上一划,输入了四位PIN Code,随着一声“噼”,传来了锁舌缩回的“喀喇”声。愤青顾不上里面一排惊愕的学生,旋风一般到一台空着的机器面前,打开了屏幕的电源。
  监视器慢慢点亮,飞畅迫不及待地点了一下工具栏上的那个蓝色的“e”按钮。窗口弹出,他又按了“Esc”一下,在地址栏输入了这样一行内容:“192.148.31.3”,然后重重地拍下回车键。
  焦急的等待。下方的进度条一格一格地爬着。毕凌刚想提问,那边的页面就已经打开了。那是黑色的底子,上面是泛着绿光的英文字:“Reach me outside Eden”。
  “神经病。”飞畅清除了浏览器的记录以后关掉了电脑,骂骂咧咧地说道,“种植园就种植园,扯什么伊甸园。走吧,阿玲。”
  大约八分钟以后,种植园。
  “哟,小子,好久不见了。”等待着二人的却不是飞畅预想中的那个时不时带着单片眼镜,还能突然掏出纸扇的奇怪社长,而是那个三次与自己狭路相逢的叫做乌鸦的女生。
  “女狼狗,你在这里做甚?”飞畅心里明白现在要和时针会合作,但是毒舌属性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改掉的,还是用老称呼叫她。这一叫差点让乌鸦又要抡拳头,不过她忍住了,只是“哼”了一声,说:“我来带路吧。”
  原来,真正的目的地并不是种植园。飞畅现在知道对方究竟有多谨慎了。设置了密码,但即便破译了也不会这么快想到是IP地址。然而即便是有人看到了那信息,也不一定会联想到是种植园。但即便是联想到,这里还有时针会的人做人工筛选。飞畅此刻感到脊梁骨有点发寒——对方是一个摸清楚自己的思考方式的谨慎家伙,难道这都是那个话剧社社长想出来的?
  毕同学光是看到乌鸦就有点抖。只不过老好人也看出来了,今天的对方没有一点点找他们麻烦的意思。加上身边有毒舌男在,他也就放心地跟着走。后山上又是绕来绕去的走了好一阵子,三人才终于在一个隐秘的小屋面前停了下来。
  乌鸦先快速敲了两下门,停了约半秒,又用手掌拍了一下。里面传来一个闷闷的声音:“口令!”
  “小燕不喜豪门住。”乌鸦有点别扭地念出了这五个字。飞畅有些奇怪,就是这不良团体的口令怎么跟诗句一样。然而乌鸦也立刻命令里面道:“回令是什么?”
  “飞入寻常百姓家。”那个闷闷的声音响起以后,门被打开了。
  “这是谜语的谜面和谜底!”毕凌向发现了什么宝贝一般,有些兴奋地说道。
  然而时针会集会场所的那种气氛刺得刚刚兴奋起来的毕同学立刻缩小了一半。飞畅并不理会周围对二人充满了怀疑的目光,大大咧咧地走了进去,径直将那五份稿纸拍在了桌子上,让正托着脸颊睡觉的踏歌行惊醒了。
  “喂,社长,解释一下吧。”飞畅咄咄逼人地望着踏歌行,并打算不理一旁正要用目光杀死自己的泰姬说道。
  踏歌行只看了一眼,就说:“后面四份与我和泰姬没有关系,是伪造的。”
  “证据。”飞畅简单地逼问。
  “第一,踏哥和我只会用16开三孔活页纸来写剧本的草稿。”泰姬倒是先说话了,“你后面四份稿件全部是A4打印纸。虽然大小上差不多,但是我们的稿纸全部要收在活页夹里,是绝对不会用这么蠢的打印纸的。”
  踏歌行点点头,继续说:“第二,那个签名中的‘&’符号是泰姬的一个小癖好。一般人写它都是从下方的钩状部分作为起笔,而泰姬则是相反。仿冒者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第三,”泰姬这时有点不好意思,脸颊稍微有点泛红,将写着“7月31日”的那一份稿纸翻了个个,说,“这种东西,仿冒者是无论如何也仿不来的……”
  飞畅在看到背面的那行字以后,差点没笑岔了气。
  “有、有什么好笑的!”泰姬脸都憋红了,怒视毒舌男道。而踏歌行也拿出了纸扇猛扇着,说道:“悲剧啊……”
  “说正事吧,几位。”一旁一直没有开口的史考兵这时说话了。屋内的气氛这才重归严肃。
  “我们时针会的消息源不会假。”史考兵说道,“望月查到了这样的事实,就是飞畅你被不同的学生跟踪过。而且,好像有证据表明是艾舒下的命令。”
  飞畅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看那个叫做望月的曾经用纸条风暴席卷了他的桌子以及承受能力的女生,后者脸上正摆出了一个“>ω<”的表情,嬉笑道:“加入我们时针会吧!”
  飞畅此刻有将那几份稿纸生吞的强烈冲动。
  史考兵也接着说:“代校长盯着你肯定是有原因的。根据我的经验判断,这些伪稿件可能正是出自艾舒的手笔。他知道你们要调查校长失踪案,因此用这种看上去像是预言一般的东西来吓唬你们好让你们停止调查。”
  “所以说啦,校园是很危险的。”望月继续保持着那个微笑,说道,“加入我们时针会吧!”
  下定决心不理会她,飞畅只是带着谢意向史考兵点点头,然后继续问道:“我想你们也知道了那天晚上袭击我和南宫琴同学的神秘人物了吧?”
  “这一点还不能确定。”泰姬有点苦恼地说道,“我们毕竟是没有足够的资源做DNA检测,仅仅是测血型而已。我利用职位的便利调用了保健室的档案,与南宫琴的剑上的血迹做了对比,发现这么一件事情:如果那天袭击你们的人是校内的人,那么大约有十六名员工符合A型血这个条件。”
  “这么多人。那就一点意义都没有。”飞畅不客气地泼她冷水说。
  “没关系。”踏歌行说道,“除了ABO血型以外,还有其他的血型根据啊。剑上的血型根据路易斯血型分类来看,属于路易斯b型的。而校内员工,同时满足ABO血型的A型以及路易斯b型血的只有两个人:“园丁熊百万,以及校车司机廖银飞。”
  飞畅和毕凌两个人现在十分一致地斯巴达了。前者好不容易吐出来几个字,说:“你是怪物么?”
  “我得说我是个闲人。”踏歌行十分诚实地说道,“而且,根据我看过的那么多剧本来看,先生们小姐们,答案其实很简单,‘凶手是花匠’。”
  “我靠,你消遣我们么!”飞畅怒道。而且就连老好人现在也有点不高兴,说道:“社、社长同学,现在不是在演戏啊……”
  “啊,我当然有玩笑的成分在里面。”踏歌行这人很老实,说,“不过很多俗烂至极的推理剧的结尾都是死者宅旁的花匠。他们无一不是缺乏灵感的编剧最后凑数的炮灰。不过……”
  说道这里他戴上了那个单片眼镜,然而飞畅一把打掉了它,极其不耐烦地说:“商量正事的时候你能不能正经点!”
  “啪!”
  这次不是纸扇打头的声音了,而是一声清脆的耳光声。飞畅被这个耳光抽傻了,愣在那里,看着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的泰姬,不知道说什么好。毕凌也觉得飞畅这么做有些过分,正想说他几句,那边泰姬已经爆发了:“踏哥的右眼有225度的散光,他戴眼镜碍着你什么事了!”
  “啊,毛主席保佑。”此刻的踏歌行只是捡起了镜片,掏出了软布擦拭了一下灰尘,重新戴上,说道,“幸而我这群众的左眼还是雪亮雪亮的。”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了拍泰姬的头,说:“既然是统一战线,还是不要排斥国军啊,参谋长同志。这要是让蒋委员长知道,对于国共合作有影响的。”
  “对不起了。”飞畅生平第一次认错。
  “啊,没事,没事。”踏歌行笑了笑说,“也许我这怪脾气碰到你这火脾气是容易出这种事情。我接着说我刚才的话题:我倒是觉得这次的事件如果真的是‘花匠’是犯人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情。毕竟看那色大叔平日的表现,他很难被怀疑与这些事件有关。而且……”
  他看了泰姬一眼,后者回应了一个微笑,然后对飞畅和毕凌说道:“真正的犯人往往是那些看上去最无辜的人。因为只有他们才有足够的时间来让自己显得与整个案件无关。”
  按照毕凌的性格,此刻的他大概已经对这些人佩服到五体投地了。
  “那么,还请你多多支持‘蝎子’姐的时针会了。”踏歌行微笑道。
  “等等,你和时针会是什么关系?”飞畅问出了最后一个疑惑。
  史考兵和踏歌行这时对望了一点,一齐笑了。大姐大这时带着一点回忆的味道,依然很豪爽地说:“啊,那都是些陈年往事了。”
  飞畅也笑了笑,大概是很喜欢这种豪情漫天的氛围,说道:“很好,我加入时针会。”
  望月是第一个欢呼起来的时针会成员。
  而毕同学在进入西恩中学以来,第一次觉得时针会不再是个可怕的地方。
This is not brocco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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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1-7 19:43:5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话(之二)


  “结果还是加入了时针会嘛……”泰姬掩着嘴笑道。
  “没办法,果然还是要靠大家一起努力才行啊。”飞畅笑了笑,拍了拍踏歌行的肩膀。
  “时间不早了,我们今天先到这里结束吧。明天下午你们再到这里来集合,我具体分配一下工作。”史考兵站起来,朝飞畅说道。
  “啊……可是水老师已经约了我们明天下午放学在保健室等她的,说是要进行‘特别课程’。”毕凌突然想起了这回事。“不好意思,能改期吗……?”
  “嗯……是吗。”史考兵捏着下巴想了想。“水无月这个人的底细我还没有具体查过,不知道她会对你们怎样。”
  “那个,水老师她……”毕凌脑袋一热就将上午在医院里听水无月说过的事情说出来了。当然,包括桃子的事情,轮奈的事情,过去被废除的侦探部的事都全部曝光在众人之前。听完毕凌的述说,众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片刻的沉默之后,最先发言的是史考兵:“我觉得还是有值得怀疑的地方,等我再具体查查。”
  一直坐在一旁没有说过话的乌鸦突然搭话:“我觉得你们暂时别过于信任他们那边的人比较好。这是为了安全起见。”
  “她说得有道理。不过明天下午你们还是要去赴约,看看她打算跟你们说些什么。”踏歌行换上了一副严肃的神情。
  “嗯。不过明天下午的集会我们还是要举行,因为我们不能再拖了。如果你们没办法到场,我会让望月整理一下会议记录给你们的。”史考兵接着说道。
  “……别写在纸条上贴到我的桌腿上就好。”飞畅瞥了一眼正在对自己做“V”字手势的望月说道。
  “……好吧。”毕凌点了点头。其实如果大家不是这样说,他心里已经认定水无月他们是自己人的了。
  “那么今天就散会吧。”见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了,史考兵宣布集会解散。


  从集会地点到校大门口路程相当长。
  “原来时针会他们平时都在那么隐蔽的地方集合的吗……还真是厉害呢。”毕凌自言自语地说道。走在他旁边的飞畅一手拿着书包一手插在裤兜里,不知道是在想什么的样子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见到飞畅不搭话,毕凌说话的欲望也渐淡。
  “咻”的一声,毕凌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鞋面上爬过,等低下头去确认的时候,发现了一个迅速往旧仓库那边爬去的影子。
  正思考那会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后面有人喊道:“哟,前面两个小哥,有看到我的蜥蜴没?”
  很熟悉的声音。好像哪里听过。
  回头一看,是色熊叔。那个曾经在易北的小卖部有过一面之缘的猥琐大叔,踏歌行怀疑的对象之一。
  “啊,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烦你们两个帮忙找一找啊,我的宠物蜥蜴太调皮了,一不看严点就四处爬……我这身形行动不大方便,要追上它真是太难了……怎么样,帮帮我吧?”一见面色熊叔就连珠炮似的吐出一连串句子。
  “对不起我们赶着回家”,飞畅头脑中组织好这句话正要说出来的时候,毕凌却抢先一脸认真地回答“好啊”,这真让他感到无力。
  ……同学啊,你真可爱。
  “那么,小哥,拜托你们啰。”色熊叔脸上挤出来一个让人感到心里发毛的笑,让两个人都有种寒意从脚后跟瞬间爬到背脊的感觉。



  旧仓库前。
  “你确认那啥鬼蜥蜴是到这边来了么……”飞畅直挺挺地站着,看着在那齐腰高的草丛中忙碌的毕凌的身影有气无力地说道,说完还忘不了吐槽道:“这都啥鬼地方来的,杂草都没人打理的么,拿回去扎起来当枕头都行了。”
  “我是看到的啊,它是逃这边来了……”毕凌一边拨开那长得烦人的杂草一边仔细地找着,“你也帮忙找找嘛,不然找到天黑也找不到。”
  “你自己要帮人家这辛苦就应该自己承受”要是换了别人的话这种话早就从飞畅的嘴巴里飞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人却说不出来。算了,当自己倒霉吧。
  这么想着,飞畅也钻进了草丛中,帮忙找了起来。见飞畅也肯帮忙,毕凌开心地笑了笑。尽管这个笑容没有被飞畅看到。
  正找着,突然飞畅一把扑过来,将还在苦苦找寻蜥蜴影子的毕凌压在身下,躺倒在那茂密的草丛中。
  “怎、怎么啦!”毕凌的脸唰地红了起来。
  “别出声!有人!”飞畅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飞畅轻柔的声线,让毕凌觉得有种难以言喻的奇妙的感觉。

  内心突然悸动起来。

  这种感觉……以前好像有过……?
  瞬间,“我们似乎是很久以前就认识了”的那个想法又出现在毕凌心中。
  飞畅并没有过多注意毕凌的神情,只是稍微抬起头来注视着那条通向旧仓库的小路。

  一个酒红色头发的身影出现了。
  是那天在楼道里见到的那个眼神忧郁的女孩子。她左右张望了一下,闪身走进了旧仓库中。
  “她进里面去干嘛啊……”毕凌说道。
  “我们去看看吧。”飞畅说完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绕到了旧仓库后面,从后面那墙上的窗窥探着里面的情况。
  “偷看别人在做什么不大好吧……”跟上来的毕凌小声说道。
  “嘘——”飞畅示意他安静,毕凌也只好不再说什么了。

  少女走到某个柜子前,轻轻打开柜门,随即是一阵“咯吱——”的刺耳声响。看来是坏了的样子。仔细一看这里堆积着不少类似是被弄坏的桌子椅子柜子的东西。再回过神来时,少女已经从柜子中翻出了一堆文件袋般的东西在翻找着了。
  “你在干什么!?”身后某男子的洪亮声音响起,在这个偌大的仓库中激起的回音久久不散。
  “找些东西而已。”酒红色头发的少女头也没回,依然在那堆积如山的旧文件中翻找着。
  “没有经过许可是不能进入这里的,你不知道吗?”男子一步步逼近。
  “我觉得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这里的规条。”听见脚步声向自己的方向不断加大,少女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将身体转向身后的男子。
  “莲雅……是你?”男子惊道。
  “是我。有意见吗,银飞。”莲雅一脸平静。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没想到作为校长女儿的你会到这种地方来而已。”银飞尴尬地笑笑。
  听到这里,毕凌和飞畅都被吃了一惊。这个人……是校长的女儿?

  “你不也到这种地方来了吗?”莲雅略带嘲讽地回答道。
  “哦……没什么。”银飞强挤出来的笑并没能掩饰他慌乱的神情。
  “没什么事的话我闪了。”莲雅将一个文件袋拿出一边,另外的文件袋全部扔回了柜子里。随即,抓起那个被放在一边的文件袋转身就要走。
  目送莲雅远去的身影,银飞深深地叹了口气,随即走到一张废弃的教室办公桌旁,轻轻地抚摸着,似乎是自言自语地说道:“苏薇啊……今天最后一趟校车的司机是我,我先走啦。”说罢也跟着走出去了。

  对于在一旁偷看的飞畅和毕凌来说,这两个人所做的事情真是匪夷所思。


  易北的小卖店。
  安培坐在她平时坐惯的那位子上,双手托着下巴发呆已经快一个小时了。
  “安培啊,放学不回家吗?”坐在柜台里的易北看着她发了一个小时的呆,也忍不住说了一句。见安培没有反应,易北便自言自语起来:“……两年前的今天是苏薇失踪的日子。银飞他今天也和去年一样,在旧仓库那边陪着苏薇以前用过的那张桌子呆了一整天。你中午去找他的话,说不定会是个说话的好机会呢。”
  “其实我也是一时心血来潮觉得那些话不跟他说不行而已。”安培的手依旧托着下巴,说了下午进店以来的第一句话。
  “错过了今次机会,以后说话就难啰。”易北笑笑。
  “因为根据师傅的占卜结果我去了的话会有不好的结果啊。”安培望向易北,有点惋惜的样子。
  “任何的失败都是为今后的成功作铺垫。我一个朋友是这么说的。”易北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早上好啊,少年。”那个欠揍的声音响起。
  “哟,晚上好。”易北招牌式的应答。
  安培并没有在意易北那边的事,继续发呆。这个时候,水无月和轮奈伏推门进来了。
  刚好挂线的易北看到水无月进来,刚要打招呼,但是当他的目光落到了她身后的轮奈身上时,眉头皱了起来。不过很快,他的脸换上了职业笑容:“两位要什么?”
  “不用装了,”水无月对易北笑了笑,“这个是我们自己人哟。”
  “自己人……?”易北疑惑地打量着轮奈。
  “这个就是我以前曾经跟你提起的,我高中时代所属的侦探部的部长,连锁。”水无月介绍道。
  “你就是……连锁?”易北简直以为自己听错。
  “没错,他是为了调查以前那件珠宝失窃爆炸案才潜入学校的,因为我不大确认轮奈伏是否就是连锁,所以一直没有对你说起。不过,今天我们算是正式重逢了,所以决定跟你说清楚。”水无月解释着,和轮奈相视一笑。
  “在学校范围内还是叫我‘轮奈’比较好。”轮奈轻声说道。
  “经常听到你的事情,不过没想到真人就在身边呢。如果你也加入的话,估计最近的怪事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易北拍了拍轮奈的肩膀笑着说道。
  “可惜还有个家伙没来。”水无月惋惜地叹了口气。
  “别担心,那家伙刚才打电话来了,说明天就能到哟!”易北的声音明显兴奋起来。
  “是吗……我们终于又齐集了,那个时候的侦探部。”听到这个消息,水无月也高兴起来。
  “不过,我们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轮奈望向刚才安培坐过的地方。
  易北和水无月也顺着轮奈的视线望去,安培她的书包还好好地放在那里,只是……

  她人已经不见了。
没有的羡慕的渴求的。 不安的挣扎的无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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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木制陶的手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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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7 21:47:1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话(之三)


  “不好意思啊,给你们添麻烦了,”色熊叔一边抚摸着手中那条让人感到恶心的东西一边猥琐地笑道,“你们答应帮我找走了后没过多久我就逮住他了。”
  “可恶的家伙,找到了又不说一声,害我在那找了这么久……”飞畅很不满地小声骂了两句。之所以小声,是因为在他看来敢养这种东西的人胆子都有个水缸大,要是一不小心得罪了有什么下场可难说。
  “找到就好。”毕凌见蜥蜴没事,高兴地笑了笑。
  “我们走吧。”飞畅可是一刻都不想再看到那个让人毛骨悚然的东西,拖起毕凌就跑。
  “可是……我还想摸摸那蜥蜴咧~~”毕凌这话让飞畅彻底斯巴达了。你小子啥时候变得这么大胆了!
  “我小时候也养过一条壁虎啊,那个时候开始就对这种爬行生物很感兴趣了。”说到这里,毕凌仿佛回忆起童年往事般,露出神往的表情。

  童年吗……
  对于飞畅来说,自己也有过一段值得回忆的童年呢。
  壁虎。
  这么说来,好像小时候也曾经认识过一个养壁虎的女孩子?
  记忆的碎片就这样慢慢浮上脑海。

  住在自己家隔壁的女孩子,每天带着心爱的壁虎一起到外面玩……
  明明是个女孩子却要像个大哥似的保护着那个时候老是被人欺负的我。

  “乃们这些混蛋,不许欺负他!不然我让我的壁虎咬你们!”
  “啊,暴力女来了!我们逃!”
  “乖乖~不哭哦,大姐大保护你哦~~”
  “呜……嗯。”

  …………
  想到小时候的自己还真是窝囊啊,不过好在有这么个女孩子在,自己不至于每天被坏孩子们拿来出气。搬家后就一直没有联系过。不知道她现在还好吗。

  “怎么啦,你在想什么?”毕凌的声音打断了飞畅的思维。
  “没什么啊,想起自己小时候一些事而已。”飞畅看着已经暗淡下来的天空,淡淡地说道。
  “哎,不知道那个时候那个没用的小鬼怎么了呢。”毕凌也看着夜空,小声说道。
  “咦,你刚才说什么来着?”飞畅一时没听清楚。
  “没什么啊。”毕凌呼了口气,轻松地笑笑。

  突然,飞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弯下腰做了个捡起什么的动作,随即手一挥好像朝黑暗中扔了什么。“咚”的一声,那个方向传来了人呻吟的声音。
  “怎、怎么啦?”毕凌一时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样子。
  “好些日子不见啦,人模熊样的家伙。”飞畅对着黑暗的那一边说道。
  戴着不合时宜的白蓝相间海军帽,走路像KUMA熊的那家伙——雷齐世从黑暗中现出身影:“阁下果然眼尖,在下实在佩服。”
  “这位是……?”毕凌问道。
  “就是之前帮水无月带口信的家伙。”飞畅盯着眼前这个形迹可疑的家伙说道。
  “在下今次来只是想尽自己一份力量,为你破解谜团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而已。”雷齐世又一次唾沫四溅地开始发表自己的演说了。
  “快说,别浪费老子时间。”
  “阁下不用焦急,根据在下的情报,校长失踪后西恩有自称见过校长的人对吧?”雷齐世用不紧不慢的语调说着。
  “你说孙彪……?”
  “没错,正是阁下口中提及之人。此人自称见过齐先生,纯属一派胡言。”
  “其实我也不是没有想过,那个其实也是艾舒收买的学生之一,主要是上位失败之后为了稳定校园内老师和学生的情绪而编的谎言,给予大家‘校长没有消失’的虚假情报,等人心安定后再说自己是应校长要求上位来让大家心服口服。”飞畅也不含糊,将自己的猜测一股脑儿地说出来。
  “不愧是阁下,全中。既然如此,在下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暂且告退。”说完,雷齐世微微一笑,消失在夜色中。
  “真是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毕凌似乎还不知道是什么一回事。
  “准确地说是个让人扯火的家伙。”飞畅无奈地耸了耸肩。


  黑夜中的小道总是让人提心吊胆。
  漫步在小道上的雷齐世,突然停下了脚步。站在自己跟前的是孙彪。
  “为什么,为什么要出卖艾先生?”孙彪的声音在颤抖。
  “难道不是该让这件事落幕了吗?对我们不利的因素越来越多。再说,在下也不想再干出卖朋友的事情了。”雷齐世慢慢说道。
  “‘我们’,好一个‘我们’……你还有把我当作是一份子么!”孙彪歇斯底里地叫起来,“因为你和水无月,和易北那伙人很熟,艾舒先生才让你为他提供校内一切情报的……当然,多亏了你艾先生才能知道桃子把晶石挖出来了,知道水无月,飞畅以及毕凌他们的动向……没想到一向忠心耿耿的你竟然倒打一耙,你算对得起艾先生了!”
  “倒是阁下,为何要这么执着于艾舒?那个人不过也是在利用阁下而已。”
  “‘阁下’…好一个‘阁下’……你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称呼过我的!别忘了我和你都是一样的人,都是在鬼门关被艾先生他救回来的人。没有艾先生,我们两个现在都不能站在这里说话了,你明白吗!?”孙彪越快激动,扯着雷齐世的衣领大吼道。眼泪划过他因愤怒而变得狰狞的脸孔,显得如此的违和。
  “放手吧,小彪……我是不会再跟你们一起的了。”雷齐世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孙彪愣住了。手一松,垂了下来。
  “后会有期。”整理一下衣领,雷齐世和孙彪擦身而过。


  “你会后悔的……!”背对着雷齐世离去的身影,孙彪咬着牙,狠狠地说着。
虽然我不想死,但是似乎死亡就在我的五步开外 不过我不要死,就这样白白死掉的话就太便宜那些我痛恨的渣滓们了 看着吧,我死也要笑到最后一秒,不给你流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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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ēr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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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7 23:02:5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话(之四)


  时间晃眼过,伸手抓不住。回忆虽美好,毕竟东流去。诸位看官,那水老师提到过多次的特别课程终于在9月9日下午放学以后开始了。保健室里宝乐儿和段北宗二人颇有些不满,但是还是乖乖地被赶了出去。不过嘛,校园这么大,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这么想着的夫妇二人顿时又觉得希望总是有的。
  毕凌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除了自己母亲以外的女性单独留在一个房间里,那股紧张劲想必大家都可以想象得出来。水无月只是照例安慰他几句,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说要帮助他找回自己已经失去的东西。
  “人的记忆好比是抽屉里的文件。”水无月说道,“他们会很忠实地躺在那里。回忆不起来并不是代表文件丢失了,而是放文件的抽屉出了小差错而打不开了。”
  “所以,水老师,”毕凌小心翼翼地说道,“你今天就是来帮我打开抽屉的吗?”
  “没错。”
  “但是,我的记忆和这次的事件有什么关系呢?”
  水无月轻轻笑了笑,说:“相信我,毕凌,你儿时的记忆将会是一笔大财富。对你本人也好,对飞畅同学也好,对我们大家来说都是如此。”
  “明白了。”毕凌捏住双拳,给自己打气说,“我会努力的!”
  水无月有点尴尬地笑了笑,说:“毕同学,忘记要放松了吗?”
  “对、对不起……”老好人闪电般的速度认错了。
  “那么,带我回到十二年前吧,毕凌。”
  这是毕凌最后听到的轻柔声音。


凉凉的东西……那是什么呢哦对了那一天天上下着雪呢
那是我来到这个城市以来第一次看到雪……啊爸爸妈妈说过以前居住的地方是不会下雪的
才刚刚搬到这里不久呢在家门口有一个男孩摔倒了
它们在笑
我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如果摔倒的是你们你们还能笑得出来吗
你没有事情吧
男孩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但是在看到我以后却不哭
还是哭不出来呢因为看到是我
我、没有事情
它们还在笑
都不许笑了你们听见了没有
好可怕……
快逃啊暴力女来啦
男孩在看了一眼以后跑开了
很可怕的声音
它们在尖叫
血色的灼热

非常痛
流血了

啪啪
先救孩子
石头不过是石头
姓齐的你是怎么把消息漏出去的
来救火啊
呜呜的声音
水珠
身体飘了起来
景色渐渐模糊
再清晰的时候绿叶已经长了出来空气中也散发着春天的味道
很温暖啊太阳
爸爸妈妈在和叔叔阿姨们谈事情
他们对我笑了
男孩拿石女孩拿玉
嗯以后我们就是亲家了
他们在笑
景色又变了
太阳是血红色的小男孩又被人欺负了
乃们敢欺负我家小畅畅都活腻了吗
啊暴力女又来了
谢谢你阿玲
阿玲……


  “毕凌同学,毕凌同学!”
  毕凌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已经是满身大汗。旁边是略微有些焦急的水无月,正担心地看着自己。毕凌此刻有一种看见了自己母亲的奇怪感觉。然而这样的感觉他只是一闪而过,用一种夹杂着害怕的语调说道:“水老师,我想起来了。我和飞畅同学,很早很早前就认识了……”
  水无月点点头,说:“我看出来了,毕凌同学。尽管我知道你不愿意回忆起那一段过去,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尽可能地想起来十二年前的案件。”
  毕凌此刻有一种难以置信的冷静,说道:“我尽力而为吧,水老师。”
This is not brocco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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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子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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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ta支援组黑魔导女孩流金岁月

 楼主| 发表于 2008-11-8 10:49:2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话(之一)


  “你在担心毕凌吗。”直到轮奈的声音响起,飞畅才回过神,将视线从保健室那边转回到轮奈这边来。
  “……嗯。”飞畅漫不经心地回答。
  “别担心,有水无月老师在,他不会怎样的。”轮奈推了推眼镜。
  “那个……我有个疑问。”飞畅突然说道。
  “……说吧。”轮奈浅浅一笑。
  “你好像跟毕凌说过,开学的时候就在想办法让桃子进种植园挖宝石吧?那你可以直接让她去打扫种植园啊,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让我俩牵扯上关系呢?”
  轮奈张望了一下四周,小声说道:“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保健室旁边的一条小胡同里。
  “可以告诉我吗,轮奈老师。”飞畅锐利的眼光直逼轮奈。
  轮奈叹了口气,说道:“如果我说,那两块石头其实跟你有关系,你会怎么想?”
  “……”飞畅无语。
  “也就是说,今次的事情,无论如何你都是会被卷入其中的,”轮奈如此说着,抹了抹头发,“让你知道你们与那两块石头有什么关系,那正是小月她给你们进行特别课程的用意。”
  “到底……”
  “其实你小时候是个经常被别人欺负的孩子吧?”轮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嗯。”尽管有些不想承认,不过飞畅还是老实地点了点头。再说了,在原侦探部部长的面前说谎那纯粹是自掘坟墓。
  “你隔壁家有个小女孩对吧,关系应该和你很好。”轮奈继续说道。
  “……嗯。”飞畅除了回答这个之外已经没别的选择了。他明白眼前这个人对自己的事情肯定是调查得清清楚楚的了,不然不可能会问出那样的问题。
  “你父母和那个女孩子的父母曾经给你们两个订下娃娃亲,‘日垂’与‘雅素’就是那个时候用作见证物的两块宝石……简单地说,就是定亲石。”
  这一下,飞畅彻底愣住了。“……为什么我没听说过那样的事情?”
  “这个就得说到12年前的珠宝展览中心案件了。”轮奈轻轻呼了口气,神色凝重起来。
  “……有关系?”
  “翡翠和晶石,其实是你们两家代代相传的传家之宝,是独一无二的。珠宝展览中心的主人,因为得知这件事情,便来向你们父母租借那两块宝石,准备用于数天后的大型珠宝展览会。两家答应将石头交给展览中心,签署租用合同的时候,其实你父亲的友人齐世团也在场,他第一次见到两块宝石就想起了自己父亲的拼图画。于是他请求你父亲,等展览中心归还宝石后就将宝石卖给他,好让那副拼图画得以完成。你们双亲当然不肯了,因为那两块石头是你和那女孩的定亲石嘛。于是懊恼的齐世团便和艾舒到酒吧去借酒消愁,酒后失言说出了两块宝石的事情。动了邪念的艾舒便组织了那次劫案。”
  “……你知道得真详细啊,仿佛自己是个当事人似的。”飞畅感觉自己在听格林童话似的,再想起昨天时针会和话剧社社长对他的劝告,警戒心迅速提升。
  “我刚说的事情,已经得到你和毕凌的双亲确认,尽管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个不大愿意回忆起来的过去。”
  “毕凌?关他啥事?”飞畅又摸不着头脑了。
  “你仔细想想小时候和你关系很好那个隔壁家的女孩子叫什么名字?”轮奈脸上闪过一个意义不明的笑。
  “玲…阿玲……?”想了老半天,飞畅才勉强从牙间挤出这么一个名字来。
  “她就是毕凌哟。”

  “………………怎、怎么可能!阿玲…毕凌他可是个男生啊!”飞畅有种理智“啪”的一下全部断线的感觉。
  “不……这个是真的。因为我爹过生前是这么说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头上还缠着两道绷带的桃子出现在二人面前,“我爹去你们那里拿宝石的时候,见到过小时候的你们俩,他记得两个小孩的名字。和你们的一样呢。”
  “………………”飞畅彻底无语。
  “毕凌其实是某个很少见的遗传病的患者,第一性征到10岁才会完全显露出来。在那之前都会让人无法判断是男孩还是女孩。当然这种疾病除了对性别的判断起阻碍作用外,其他方面是没什么的。忽略不计这点的话,患者也是个健康的正常人。所以在不知道孩子确切性别的情况下,毕凌的父母就先将孩子当作女孩子来养了。以上我说过的部分,也已经得到毕凌父母的证实。”轮奈看着飞畅那复杂的表情,慢慢地说着。
  “珠宝展览中心被炸掉后,我家就破产了。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爹一直都生活得很痛苦,并时时跟我们提起两块石头的事情。他一直都很愧疚弄丢了这么愧疚的东西,觉得没有脸面对你们父母,终于在一天夜里上吊自杀了。”桃子说着,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所以我一直都很努力地找两块石头,希望爹能超脱……”
  “………………”飞畅依然无语。对于他来说这突如其来的事实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为了找回翡翠和晶石,我可花了不少人力财力……奥布殊那混账真是个老奸巨猾的家伙,到底他是从哪里拿到那翡翠的呢。”轮奈自言自语似的说着,桃子回答道:“估计是以前那些犯人拿到宝石后就将它卖了出去,结果落在珠宝商奥布殊手上吧。听说这些日子里他会到我们市里来,到时候去问问他们吧。”
  轮奈点了点头然后朝飞畅说道:“我们先过保健室那边吧,小月他们也快完成催眠了。”
  飞畅不答话,只是机械地迈开双腿,跟在轮奈和桃子后面走着,走着……




我们到那边去看看吧我们的石头就在那边摆着哟
好啊
别跑太远哦爸爸妈妈在这边看看
啊小畅畅的绿色石头好漂亮啊
喜欢的话就给你吧
我也喜欢那个亮晶晶的等我们拿回来后我们交换吧
突然几个蒙面人
全部抱头蹲下来不然我们开枪
大家怎么啦怎么都听他们的话呀
哥们动手


展柜被打破
玻璃迸出来割到小畅畅了
好痛
流血了
两个石头掉了下来
小畅畅你拿亮晶晶的我拿绿色的我们跑
小鬼别跑
快放开我和小畅畅你们这些黑不溜秋的家伙
找到这两石头了这就是雅素和日垂哈哈哈哈哈
那是我们的啊啊啊
小鬼滚吧
石、石头没了
姓齐的你在想什么
先救孩子啊
大哥我们OK了
好,我们撤退
我们出去之前谁也不准动不然马上开枪

为什么门口处的闸门被放下来了
妈妈好黑我好怕
小畅畅你在哪里
咚隆
是爆炸
火……火!
不要啊我好难受
爸爸妈妈小畅畅你在哪里

…………………………

  “!!”从睡眠状态中惊醒过来的毕凌,发现自己全身都是粘汗,衬衫几乎湿透了。
  回忆起刚才看见的景象,逼真的压迫与紧张感让毕凌喘不过气来,他伸手摸到自己刚才放在床头的眼镜戴上:“水……水老师,我想起来了,我全部都想起来了。”
  没有任何回音。
  “水……水老师?”
  空荡荡的保健室里除了他自己,再也没有其他人的身影了。



  易北正在柜台里一边发呆一边摆弄着桌子上散乱的塔罗牌。
  钻石展开法,代表着“现在”的第2和第3张牌出现的是正位置的“死神”和逆位置的“吊人”。
  “‘离别’与‘噩耗’吗。”
  翻开代表“未来”的第4张牌,逆位置的“审判”。
  目光落在摆在自己脚边的安培的书包上。
  “……”
  沉默了片刻,易北拿起了手机,拨通了某个电话。
  “过一过来,有东西要你帮我带给某个人。”
没有的羡慕的渴求的。 不安的挣扎的无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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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8 12:08:0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话(之二)

  明明已经是深秋,早晨的太阳还是很卖力的照着地球。但天气有了渐渐转冷的迹象。前几天的艳阳高照被呼啸的北风替代。
  邻近西恩学院的一条商业街上,大清早的显得特别的冷清。前一天遗留的垃圾和干枯的树叶在大风的帮助下异常欢乐的在马路中央中飞舞。大多数商店都拉着厚厚的卷帘门。只有一家孤零零的挂着“等一个人咖啡”的小店早早的开了门。
  忽然,一辆全身火红的响尾蛇跑车由远及近,在地平线上拉出一道如火焰般奔腾的车影。嘎的在滑行了数十米后斜斜的停在马路边,将挡在前面的树叶撞得粉碎。刺耳的急刹车声划破天际。
  值得庆幸的是大清早的街上一个路过的行人也没有,否则肯定会有无辜的人倒在如此蛮不讲道理的驾车技术下。
  车门向上开启,一条长腿从车内伸出。豪迈的有些蛮横的司机伴随着能令所有雄性动物都面红耳热的雌性荷尔蒙这登场。
  从下到上。结实的长腿,挺拔修长的躯干,内容丰富的胸口,以及一张散发着成熟魅力的脸蛋。
  由上而下。一头齐肩的赤色短发,脖子上系着大红丝带,随风翻飞的焃红大衣,还有脚下的诸红皮靴。
  红色,最能准确形容此人的颜色。其整个人像是在寒风中燃烧的一抹红莲。
  她随意的锁上车门,刚迈出右脚便停了下来。
  “出来吧,鬼鬼祟祟躲在黑暗里的家伙。”
  一个身着黑衣的人影从一边小巷里走了出来。那人戴着面具看不见面孔,黑衣在夜晚是很好的掩护,但在白天确实很显眼的目标。
  “哼,果然是你。”红衣御姐不屑的冷哼一声,“上次被你偷袭成功是我大意了,害得我和朋友失约。”接着,她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不过这次我会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那黑衣人银色的面具在太阳的照射下反射出冰冷的寒光。
  “哀川帝,我警告过你不要再插手此事。”他发出明显是经过处理的铁锈般让人牙酸的生涩声音,蕴含的语气不容拒绝。
  听到了对方直接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原本是微笑的红衣御姐,脸上瞬间笼照了一层寒霜。锐利的目光直挺挺的切向黑衣人的面具,身边也仿佛涌出了一股杀气。
  “只有我的敌人才会叫我的本名。你,想死一次吗。”
  黑衣人听见咄咄逼人的挑衅没有丝毫反应,他看了红衣御姐许久,缓缓地摇了摇头。
  “江户川伯觉,这是我最后的警告了。”
  他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一点点的留恋。说完,身形向后退去。
  江户川伯觉没有阻拦,而是眼睁睁的看着黑衣人重新消失在了昏巷之中。
  
  伯觉走进那家毫不起眼的小店,脸上已经恢复了面带微笑的表情。迎面扑来的是黑咖啡浓郁的香气。小店没有过多的装饰。墙壁,地板,桌椅全由简朴的木头制造。因为年代久远和久经熏陶的缘故,都有些微微的发黑。
  一个点着烟的女店员坐在柜台后面,静静地看着一本因为视线问题看不见书名的硬封面书籍。
  奇怪的店名和奇怪的店员。伯觉这样想着来到柜台前面。
  拿起一张塑封的点单,目光在种类为数不多的名字上扫过。
  一个写着名字自选的咖啡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上面写着只要说出名字就能根据要求做出咖啡对吧?”伯觉问道,露出了可爱的微笑。
  那名女店员似乎知道现在才发现柜台前来了客人。封面向下放下那本厚的有些离谱的书籍,吸了一口手中的纸烟,点点头算是对伯觉的回答。
  “那么就给我来一杯“停车坐爱枫林晚,玉人何处教吹箫”好了。”
  伯觉努力的露出一个与成熟外表极不相符的可爱笑容,胡编乱造出有点色色的名字,试图减缓气氛有点压抑。
  然而,那位女店员完全没有体会到伯觉得苦心,用不待任何感情的声音说道,““停车坐爱枫林晚,玉人何处教吹箫”有些微辣,可以吗?”
  伯觉对于这个回答呆了一下,没有想到对方能用一脸平静的表情和自己开玩笑,“那,那么就拜托你了。”
  直到对方转身便去一旁的料理台上准备咖啡,伯觉才反应过来,坐在一张木制椅上。
  伴随着奇怪的榨汁机的轰鸣声,伯觉想起刚才那黑衣人奇怪的行为。自己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当然不可能就这样受到威胁就灰溜溜的打道回府,对方的警告根本就是多余。然后又想到等下怎么面对易北愤怒的责问。同时对此次的事件有点莫名的期待。
  哎呀呀,接受一件委托都那么麻烦,不过有些兴奋呢。她一边想着,忽然发现女店员做好了咖啡站在她身边。
  “啊。真是对不起,想着想着就忘记周围的事情了。”
  女店员右手抬着托盘,将上面的一个热气腾腾的杯子端到伯觉面前的桌子上。
  ?
  “这,这个是什么啊???!!!”伯觉的惨叫响起。
  她用颤抖的手指指着桌上的咖啡,如果还能叫咖啡的话。只见红褐色的咖啡液体中飘浮着一团团红色绿色的不明物体。因为过于破碎,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要的“箫,枫林,夜晚”。”对方还是那么的面无表情,对于顾客这种夸张的尖叫早就适应了一般。“原料,毛竹,朝天椒,和原汁原味的        蓝山牙买加。”
  伯觉想起来刚才那阵榨汁机的咆哮,脸顿时绿了。
  “喝完一杯20元,没喝完的话一杯200元。”看出了伯觉脸上的犹豫,女店员毫不留情的致命一击。
  伯觉瞪着眼前的咖啡,虽然说看上去很可怕,但是200元一杯的话…………
  毫不犹豫地取出两张面额100的钞票狠狠拍在桌面上,一脸我今天认栽了的表情。
  “多谢惠顾,”女店员将钱拿起塞进口袋里,正要离开……
  “小燕不喜豪门住。”伯觉的忽然没有预兆的开口。
  “一枝红杏出墙来。”女店员以一种早就料到的语气接应。
  交接了暗号之后,伯觉恨恨的说道,“虽然已经听易北BOY说过,但是今天一见。阿不思,你果然够狠。”
  “久闻名侦探江户川伯觉的大名,没想到竟然是女人。”
  店员阿不思没有接伯觉的话,声音中也没有一点没想到的感觉。她把托盘放在桌子上,将隐藏在托盘下的右手拿着的一个黑色牛皮纸包裹的文件袋放在托盘上。
  伯觉皱了皱眉头,没有接那个情报袋,“这个是什么意思? 他叫我来这里找你,但没说有东西要给我。”
  “这里面的就是所有的情报了,易北叫你直接开始调查,不用去见他了。”
  “只是他“愿意给我”的所有的情报吧,”伯觉的声音中充满了讽刺。沉默了一会,眉头舒展,“算了,去见见老朋友好了。他不想卷入的事件有两种,一种是过于危险,另一种……”
  她拿起文件袋,理了理微微凌乱的头发,起身走向店门。
  “是非常无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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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無知?佛曰:不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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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8 23:03:5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話(之三

        “水無月老師?”
        “…………”
        片刻的等待之後,沒有任何回音。畢凌想她是不是外出了。可是……
        好奇怪啊……他有些迷惑。
        …………她會在我還在睡的時候就出去么。
        她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畢凌坐起身來探向白色屏風后的休息區。
        “老師,你不在么?”
        …………依然沒有回應。
        為了以防萬一,畢凌又叫了她一次,繼續在外等待。
        “…………”
        他繞過屏風,發現裡面空無一人。
        水無月老師,消失了。
        他感到有些不安,但還是抱著期待走出保健室繞到走廊另一端。
        “看到水無月老師了么?”
        “她沒跟你在一起么?”阿伏看上去有些驚訝。
        “恩,醒來后她就不見了。”
        “這就奇怪了。”他蹙了下眉,但是很快又恢復到往日的神情,“不過應該沒什麽問題。這個就交給我,你們先回去吧。”
        畢凌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他很有禮貌地淺\淺\鞠躬,跟著一言不發的飛暢向外踱。
        “哦,對了,畢凌,你們以前的那些事情,我都跟飛暢說過了。”
        不過是一句意義不明的話,惹來當事人一陣蒸汽。
       

  “哦,你們的‘特別課程’結束了?”飛暢和畢凌一走進時針會聚會的小屋,史考兵這么一句話便劈頭蓋臉地扔了過來。
        兩個人無奈地對視了一下,紅著臉盯著地面誰都不說話了。
        自從畢凌從保健室里走出來,輪奈伏一臉壞笑煞有介事地告訴畢凌他把從前的事情告訴飛暢了,這兩個人就是這么一句話也沒說紅著臉一前一後走一路過來的。
        有一種莫名的隱約的明澈和安心,隨著糗事被揭露出來的羞澀一同反映在兩張藏不住感情的僵硬發燙的臉上。
        “喂喂,這是個什麽狀況啊……”史考兵和踏歌行等人不知所以然。
        “你們兩個……還好吧……”泰姬彎下腰抬起頭望著這兩張紅腫的臉。“你們的臉好紅耶……”
        “哪裡紅了!”兩人異口同聲,以同樣的頻率偷偷瞟了對方一眼,瞬間兩股蒸汽從頭頂迸發而出。
        “有問題!”這句話在在場的幾個人的腦子里同時閃過。
        “那個……”實在是受不了這僵局,老好人先張口了,然而這句話就在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的同時,卡在最初的兩個字上再也動不了了。
        “…………”
        又是僵局。
        “好了好了,我招……”飛暢難得小聲生硬地嘟噥了一句。
       
       
        “這么說來,原來那兩塊石頭還有這么個來頭啊?”史考兵聽完飛暢對那張畫和十二年前的事件的解釋后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原來你不知道么?”
        “不,我在調查的時候的確有看過十二年前那件事的報道,但是當時的報道并沒有明確把‘日垂’和‘雅素’寫出來,所以我沒有注意到這兩件事的聯繫。”史考兵無奈地攤手。
        “我一開始只是覺得校長的失蹤可能跟校長室那幅畫有關係,從那幅畫的資料查到了‘日垂’和‘雅素’這兩個名字。我不知道原來‘雅素’原來是在你們家,但是我查到‘日垂’這塊石頭在畢凌家族的手上,所以上次才會去跟你要那塊石頭。”她斜眼白了一眼畢凌接著說,“結果那石頭卻不在你那裡。”
        “不過果然如我所想,這件事情和艾舒有大的關係。”踏歌行又拿出扇子放在嘴邊。“難怪他處處干擾我們的調查。”
        “對了,這件事跟你們臉紅到底有什麽關係?”
        “…………”
        “沒、沒什麽……”
        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說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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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魔导女孩

发表于 2008-11-9 02:34:2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话(之一)
  "这个时候的小卖部好像不是那么多人嘛,今天怎么不用占卜看看未来的情况?易北."轮奈伏走到了小卖部,看到了桌面上放着的逆位置的"审判".
  "占卜只能代表着事情发展的一个可能性而已,别太担心了.怎么了?这个时间,伯觉还没有到,时针会那边的人也不在这里,你不会是觉得时间有点过多想过来找我一起抽跟烟吧?"易北边说边把桌面上的牌收起来,拿出烟就点燃了.
  "无月她不见了,就在刚才."轮奈伏淡淡地说:"虽然我不认为她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但是刚才我就在保健室边上,如果她要走的话,有什么事情让她走得这么急,还是说她……"轮奈伏似乎并不想继续猜测下去.
  "恩……麻烦的事情越来越多了么,不过无月那边应该没什么问题,毕竟她也不是等闲之辈."易北知道现在就算是担心无月,他也不能在现在这个时间找到人手,但是面对与水无月有着深厚交情的轮奈伏,他不得不挤出上面那段话.
  "但愿如此,话说回来,伯觉他人什么时候到?"轮奈付似乎现在就想见到这个老朋友,不管在公在私."我已经叫人把我知道的资料送去给他了,校长都失踪了一周了,我们不可能再拖延时间了,时间拖得越久,恐怕校长的生存机会也越低."易北回答得一点也不犹豫.

"…………"

  同一时间在时针会基地
  "恩,既然现在‘日垂’和‘雅素’都已经在轮奈伏的手上了,那么他也肯定不会放过12年前的主犯艾舒,这方面我们就别再去追究了.现在重要的是把校长找回来."史考兵的这句话,把全部人的心思都集中回来了."可惜的是我们现在所知道的线索都断了,我看现在就算我们先轮奈伏一步捉到艾舒来问,也应该是问不出什么东西来."
  "不,我们还有一条线索没有断,那个灵异会的会长-----南宫琴."飞畅说到.
  "只是南宫琴这个人,我们对她实在是没有了解,望月已经把学校的档案找了一遍,但是没有找到任何有关于她的数据."史考兵对此表示无奈."但是和她交手的两个人倒是好像有点眉目.熊百万是几年前才来西恩当园丁,在抢劫案发生之前,他一直是在96年发生抢劫案的那家珠宝店里面工作,银飞也是近年才来当司机的,听说他在当职业赛车手的时候一直就跟他的女朋友住在那附近."
  "这真是太巧合了,又或者说,这具有必然性,"踏哥行说道:"96年的抢劫案之后,熊百万这个人就好像是突然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而在同年9月8号,银飞的女朋友苏薇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然后就好像是冥冥中有主宰一样,熊百万,轮奈伏,艾舒,银飞,全部都以不同的身份在这间老校集结,就像是要为12年前的案件来一个了结."泰姬补充道.
  "喂喂,好吧,就算是要为12年前的案件来个了断,这关齐世团这个当校长的什么事情"飞畅不耐烦了.
  "当年齐世团就是为了那两颗宝石才齐集你和毕凌两家人,难道你这就不记得了么.所以说,当年在场的所有人,现在都在这个西恩中学出现了,再说,如果消息有那么一点不灵通,那两颗宝石究竟落在哪个人的手里都是未知数,而且齐世团拥有着那副名贵的画,这已经足够让他在这时失踪了."望月又解释了一遍,但是那个"=W="的样子没有再出现.
  "那……那个……"老好人毕凌又一次吞吞吐吐地说话了"9月8号……不就是前天吗?"
  "是的,这样又怎么了?"踏歌行问到.
  "如果是银飞把校长绑架了的话,他会不会在前天-----他女朋友失踪的那天把校长给……"
  私は弱いから、迷ったり、悩んだりを、きっと、ずっと、繰り返す。だけど、いいんだ!それも全部、私なんだ   “包吃包住包着包零用米考虑下咯”   “得,包你吃西北风,住天桥底,着国王的新衣,有零用时间”                                                        ————纪念那曾经年轻的时代   再年轻一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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